在張氏謀殺親夫一案中,被告人張敏就關在隔壁的縣獄中,將她提過來候審倒不費周張。一窩蟻 m.yiwoyi.com只是想要找原告過來,則要花費一點時間。
只是雷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很快衙差便將原告給領來了,一個馬臉型的婦人摻扶著一個有眼疾的老太太走上公堂。
林晧然重新回到公堂上,端坐在案前,目光平視著堂下,注意到原告竟然是一個瞎婆子,握起驚堂木重重地一拍,沉聲道:「升堂!」
「威——武!」
十二個身材魁梧的衙差整齊地掄起水火長棍搗在地上,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響。堂下圍觀的百姓不減反增,但卻不敢吭聲,關注著這起案件的結果。
「民女劉氏拜見大人!」
「民女張敏拜見大人!」
「民女劉三妹拜見大人!」
除卻原告和被告之外,死者劉興的親妹妹亦來到堂下,紛紛朝著林晧然行跪拜之禮。劉氏和張敏的臉色還屬正常,但劉三妹對案件重審似乎是極為不滿。
林晧然端著知府的威嚴,望著那個老婆子開門見山地道:「劉氏,你兒子當日被毒蛇所咬,你可知情?」
「老身知情!」老婦人回禮道。
林晧然聽到這話,亦是暗鬆了一口氣,知道這事沒準有轉機。便將先前的審理的結果,跟著她娓娓道來:「方才本官處理一起售假案件,方富貴的父親遭毒蛇所咬,誤用宋三所兜售的假藥,險些喪命。經本官問訊,初步已經證實,那日你兒劉興亦是買此假藥!」
「大人的意思是!」老婦人表現得很得體,顯得不確定地詢問道。
林晧然望著堂下的老婦人,用平緩的語氣道:「那日劉興被毒蛇所咬,所服用的是假藥,所以有人推斷劉興可能是死於蛇毒!」
「大人,你這種就太過武斷了!」劉三妹扶著老婦人的手,卻是據理力爭道:「那日我哥是被毒蛇咬傷了不假,但這女人毒殺我哥已經是證據確鑿,何況仵作亦證實我哥是死於砒霜,並非是什麼蛇毒。」
林晧然的邏輯分析能力並不弱,這女人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卻亦是有理有據。若證明張敏用砒霜投毒,哪怕劉興真是死於蛇毒,那張敏亦是其罪難恕,何況仵作已經證明劉興是死於砒霜。
林晧然原本是有些偏向於張敏,但原告一方咬著這關鍵點不放,那他亦是愛莫能助,望著張敏淡淡地問道:「張氏,你怎麼說?」
「還望大人明察,民婦絕對沒有往湯里投砒霜,先前所買的砒霜都是用來藥老鼠的,這點……婆婆知曉!」張敏辯解道。
林晧然的眉頭微蹙,這種辯解簡直是蒼白無力,不由得望一眼在堂下嗑瓜子的虎妞。發現這野丫頭就是一股蠻勁,根本什麼證據都沒有,竟然就嚷嚷著要翻案。
只是他還是順著張敏的話,望向堂下的瞎老太道:「此事當真?」
「她確實是說過要買砒霜回來藥老鼠!」瞎老太輕輕點頭,但又衝著張敏問道:「我且問你,那日我想要喝雞湯,你……為何要故意打翻在地?」
「娘,我早說過了,這女人就是看到我哥被蛇咬,所以才臨時生計!」劉三妹仿佛親眼所見般,指著張敏嚴厲地道:「她將砒霜置於雞湯之中,將我哥毒死後,故意推說我哥是因蛇毒而死。只是仵作明察秋毫,驗出我哥是砒霜中毒而死!」
林晧然望了劉三妹一眼,發現這女人不實施犯罪行為真是浪費她的天分了,竟然能一下子就理出一條有理有據的犯罪手法。
「大人,這事定然是仵作出了差錯!我相公不可能是死於砒霜中毒,他就是因蛇毒致死的,民婦請求重新屍檢!」張敏卻是矛頭指向仵作,進行辯解道。
還不待林晧然回話,劉三妹卻指著張敏怒道:「張敏,你是安何居心,竟然還想讓我哥再遭罪!你如何狡辯都沒有用,如果心裡沒有鬼的話,你為何偏偏要將雞湯處理掉?你根本無法解釋,因為你在雞湯下了砒霜,所以才故意銷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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