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樂捏起一塊豌豆黃,心不在焉的一口吃下,連吃了兩塊後,手裡端著精緻的茶杯,細細的喝了一口,接著茶杯擋住自己的臉,偷偷的望向,正在處理賀州公文的赫連煊。
至於赫連煊,雖然在處理公務,但也能感覺到,容樂已經偷偷看自己好久了,有心想要問是怎麼了,但還是沒有開口。
安路對於兩人異樣的交流,真的覺得是夠了,心裡的小人兒忍不住白眼直翻,直到接到自家主子的暗示。
「姑娘這是怎麼了,可是今日的點心不合口?」安路看著沒用幾塊的點心,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聽安路這麼說,容樂頓時有些著急,府里的點心師傅,已經換了幾個了,但凡容樂吃的不合口就換,有時候容樂覺得,安路的眼睛也太尖了,明明自己都沒有流露出什麼,安路也能發現。
自己只是個奴婢,那裡能有這樣的待遇,容樂現在雖然習慣了不少,但心裡還是很不安的。
「沒有沒有,這些點心很好吃的,尤其是這豌豆黃,雖然那裡都有,可這個格外的好吃,真的」容樂還可以的強調,不過說的也是實話。
「那可是今日胃口不好,姑娘今日似乎用的不多」安路和聲說道。
見安路笑意洋洋的,容樂有些猶豫,眼神偏移到赫連煊的身上,又迅速轉移,這一番變化,以安路的精明,自然能看出,只是有些好奇,容樂向來有些避著王爺,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安路的眼前一亮,莫不是容樂開竅了。
「姑娘可是有什麼心事,不放說來聽聽,說不好咱們主子也能幫忙」安路笑的像個大灰狼,將容樂一點點的引向狼窩。
安路原本以為,容樂應該不會說,以之前的經驗來看,沒想到這次卻猜錯了。
容樂點點頭,似乎下了什麼決心,居然起身跪在了赫連煊的書案前。
「主子」容樂期期艾艾的開口。
赫連煊莫名,容樂這是做什麼。
「說」
「主子,奴婢想求藥,祛疤的傷藥」容樂咬咬牙,硬聲說道,說完忍不住低下頭,閉著眼睛。
赫連煊挑挑眉,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赫連煊才淡淡的開口,「下去吧,今日不必伺候了」
容樂立馬小臉慘白,自己的請求本來就逾距了,赫連煊生氣也是應該的,只是想到夏草快要長好的傷口,大夫說過,要是等傷口癒合就再也沒有可能,現在若是有良藥,說不得還有希望。
「奴婢求主子」容樂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伏在地上了,只希望赫連煊能賞賜傷藥,之前容樂的傷,不比夏草輕,可現在卻沒有了疤痕,要是有那傷藥,夏草就一定不會留疤。
「下去」赫連煊有些厲聲的說道,容樂嚇得身子一顫,卻沒有聽從,反而固執的繼續跪著,準備繼續開口。
安路見事不對,連忙拉起容樂,悄悄的和容樂說道,「你先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明日再說,說不得明日主子高興了,就成了呢,你現在惹主子生氣,豈不是適得其反」
容樂聽了安路的話,確實是這個道理,只能暫時退下,只心裡決定,明日還是要求的。
見容樂被自己哄出去,安路哈巴著臉,對著赫連煊。
「主子,您別怪容姑娘,容姑娘估計是為了夏草,您也知道,這夏草等於替姑娘擋了一鞭子,容姑娘也是沒辦法不是,畢竟,容姑娘可以求的也只有您了」
安路這話說的好,仿佛赫連煊就是容樂唯一的依靠了,讓赫連煊頓時心裡舒服不少,但安路還是猜錯一件事。
「哼,有什麼事不會好好說嘛,本王還能責怪她,非要做這個難看的樣子」赫連煊說的氣惱。
安路頓時拜服,對於容樂可真是佩服,將主子吃的死死的,關鍵容樂還不知道。
安路原以為,主子是生氣,容樂不該求,沒想到是生氣,容樂不該低聲下氣,這是人比人氣死人,要是都城裡的各位女主子知道了,只怕銀牙該咬碎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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