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艾斯德斯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要不要跟波魯斯的妻女說蘇墨的真實身份。
「哦,我是他們的聯絡人。」蘇墨咳嗽了一聲說道。
「什麼,聯絡人?」波魯斯的妻子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我負責安排他們的工作,出行,提供情報和合適計劃。」蘇墨解釋道。
說起來,他現在在做的的確就是這樣的事情,既然來到了這裡,就意味著狩人小隊被他給接管了。
當然,跟一般聯絡人不同,蘇墨可以完全命令狩人小隊,而不是只是提供建議,安排「工作」。
「那我就不打攪了。」波魯斯的妻子露出溫婉的笑容,帶著女兒就要離開。
「等一下。」蘇墨突然出聲,在衣服裡面掏啊掏,掏出一塊糖果,丟到了那隻小蘿莉的手中說道,「送你了。」
小蘿莉看著媽媽,露出了徵詢的神色。
「收下吧,還不謝謝哥哥。」波魯斯妻子笑著說道。
「謝謝哥哥。」小蘿莉的笑容總是那麼地治癒,將剛才因為蘇墨的話變得凝重無比的氣氛沖淡了不少。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陛下?」
那對母女離開之後,狩人小隊的其中一人問道。
「不著急。」蘇墨說道,「單純的殺掉他們,沒有太多意義。」
「陛下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在殺掉他們的同時,將事情給推到暗殺小隊的頭上,你們跟暗殺小隊打了這麼多次,對對方的能力,殺人的手段應該很了解吧?」蘇墨問道。
狩人小隊紛紛點頭,事實上,暗殺小隊的精英甚至有一些原本就是帝國的人。
現在狩人小隊當中,還有一個妹子的姐姐就是暗殺小隊的人,雙方對彼此的了解可是相當深。
「我要你們以最大限度地挑起兩者之間的仇恨,讓他們進行最為瘋狂的殘殺。」蘇墨說道,那張年幼的臉龐之上透著絕對不符合年齡的冰冷。
「陛下是想讓他們兩敗俱傷?」艾斯德斯問道。
「不,我想要他們死。」蘇墨語氣平淡,「當然,如果他們肯棄暗投明,也可以不用死。接下來你就不要出手了,你的那什麼帝具留下的痕跡太明顯了。」
艾斯德斯戰鬥之處,就跟冰庫似的,各種東西乃至生命都被凍結,她一出手,全國人民都知道是她做的。
「好吧。」艾斯德斯有些勉強地答應了下來。
「你也有自己的任務,確定了狂野獵犬還有暗殺小隊成員的蹤跡,你第一時間通知我。」蘇墨。
「好。」艾斯德斯點點頭。
確定了這些事情,蘇墨就由艾斯德斯帶著回到了皇宮。
躺在柔軟的床上,蘇墨忍不住搖了搖頭,作為一個帝國的國王,想要對付幾個人,要得用秘密會面的方式,混得實在太悽慘了一些。
好在這只是開始的暫時情況,很快,這樣的情況就會不復存在了。
在狩人小隊的推波助瀾之下,才成立沒幾天的狂野獵犬很快就跟暗殺小隊對上,其中的成員大戰一場,分別死了兩個人。
當然,暗殺小隊的人是死在狂野獵犬的手中沒錯,但是狂野獵犬的那個人,實際上卻是死在了狩人的手中,原本那個傢伙只是重傷而已,其實還可以搶救一下,沒想到直接被補了一刀,死前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幹掉自己的。
這樣兩敗俱傷的結局顯然不能讓斯內特滿意,暴怒的他開始調動帝都警備隊的力量瘋狂追查暗殺小隊的下落,或者……是假裝暴怒進一步加強自己在警備隊中的勢力。
蘇墨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卻沒有半點表示。
這個胖子明顯不太明白,就算他將警備隊的成員都變成了他的人,實際上也沒有半點意義,因為艾斯德斯一個人就足夠殺光那群人。
「死的人不夠多了,這老傢伙還是藏著掖著,還有心情發展自己的勢力。」還有心情發展勢力,就證明斯內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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