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抓了我嗎?」慕初晨反問他。
棋棋勾唇說道:「我因為他痛苦了六年,他也要至少痛苦六年,比我痛苦的時間更長更劇烈,我才可以平衡呢。」
慕初晨看著棋棋扭曲的笑容,還有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呼吸驟然凝滯。
她真的沒有辦法,將此時此刻的棋棋,跟她想像中那個陽光燦爛的少年結合在一起。
他一定經歷了很多,才讓他選擇做一個冷漠的人,殘酷地用報復來繼續延續著自己的生命,寂寞殘喘。
「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所謂讓他痛苦更長更劇烈的方式,就是把我抓到這裡來吧?」慕初晨說道。
「你真是很聰明,一點就通,讓人沒辦法討厭起來呢。」棋棋笑道。
「可惜,讓你失望了,我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即使我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你那麼了解他,應該也知道,他失憶了,根本不知道我是誰,我對他來說,不過只是經過他生命……短短几十天的過客。」慕初晨說道。
「而且,你應該也有聽見,他在婚禮上說的那些話吧?他說了跟我舉行婚禮也只是一場報復,他根本就不喜歡我。」
棋棋笑道:「不重要,他會為了救你喊停婚禮而在情急之中說出他根本不愛你的話來,還痛苦到連腿受了傷快站不住,還勉強自己狂奔向你們的婚禮現場?」
慕初晨的瞳孔驟然緊縮……
「什麼意思?」
什麼救她?
她不明白!
棋棋看到慕初晨的表情,開口說道: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用什麼辦法,讓他不去你們的婚禮現場,還用那樣惡劣的言語刺傷你,也要喊停婚禮?不管不顧你會有多打擊,別人看你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嗎?」
慕初晨不置可否,她確實是想套他的話,沒想到他這麼直接。
棋棋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
「其實很簡單。」
「我告訴他,你的身上被我藏了好幾種藥,還差一味藥,你只要聞一聞,就會流產。」
慕初晨的眼中掠過一抹震驚,想到自己衝出婚禮現場後不久,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下有血液在流……
她突然明白最近自己噩夢連連的原因了!
半月枯!!
原來慕知念、李祿、零以謙,甚至棋棋自己出現在她的面前,都是有雙重目的的,一層是他們帶著他們自己的目的而來,另一層是棋棋交換利用他們,經過她身邊的目的……
讓她不知不覺中了半月枯的毒,藥越來越多……噩夢越來越長……身體越來越虛弱……孩子也快要留不住……
慕初晨難以置信地看向棋棋,這個人真是冷靜又無情到可怕,而且步步為營,混淆別人的判斷,忽略了他真正的目的。
此時此刻,棋棋繼續說道:
「他不知道能讓你流產的最後一味藥究竟是什麼,也不知道哪個靠近你的人身上會有那味藥造成你的流產,會讓你死掉。所以他只能儘快叫停婚禮,用最惡毒的言語刺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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