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大氣都不敢出。
幾秒鐘後,慕詩畫覺得氣氛詭異,生怕宮千璨動怒,連忙瞪著慕初晨,語氣命令:「慕初晨,宮少問你你都跟誰睡過,你還不快說!」
所有人都瞪著慕初晨,深怕因為她惹得宮千璨不開心,到時候集體遭殃。
有人看慕詩畫都發話了,也跟著大膽起來:
「就是,你到底跟幾個人睡過?宮少問你,你敢不說?」
「估計多的數也數不清吧,她不是和在場好幾個都睡過嗎?還有人說她身上哪裡有痣……」
「可剛才她不是說陳少有隱疾嗎?」
陳少聽到這裡當即辯解道:「我根本沒病,是她信口雌黃,怕我揭了她的底。如果我真的有男科病,慕初晨沒試過怎麼知道?」
慕初晨再次成為眾矢之的,卻一點也不慌張,只是魅惑地勾著唇,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
「陳少,既然你連我身上哪裡有痣都記得,應該不會忘了我背上那枚樹葉大的胎記了?」
陳少被她那一抹笑容驚艷,好一會兒才恍過神來,開口說道:「當然記得,那胎記那麼大,想視而不見都難。」
慕初晨挑眉,「那你倒是說說看,它是在我左腰還是右腰?」
「什麼?」陳少吃了一驚,然後思忖著說道:「左邊……」
「左邊?」
「是右邊!」他又改口。
「又成了右邊?」慕初晨說道:「剛才你不是說想視而不見都難,這會兒左右都記不清了?」
「我記不清也不代表我沒見過!」陳少大聲說道。
慕初晨不再糾結,而是換了個問題問道:「那你說說看,胎記是紅色的還是藍色的?」
陳少的額頭冷汗涔涔,「紅色……不對,是藍色!」
「所以你說我右腰長了枚藍色樹葉大的胎記?」慕初晨眯縫著雙眼問他。
「對!」陳少說道。
「陳少,你能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嗎?」
陳少勾著唇笑道:「當然能,如果大家不相信我的話,你就當眾把衣服脫下來證明自己!如果我冤枉你了,立刻跪下來給你道歉。」
慕初晨淡淡聳了聳肩,漫不經心地笑著道:「很抱歉,我腰上根本沒胎記。」
「怎麼可能……」陳少震驚地瞪大眼瞳。
慕初晨繼續說道:「不過肩上倒是有個紅色薔薇胎記。樹葉那麼大的藍色胎記能記住,沒道理記不住這個紅色薔薇胎記吧?」
慕初晨說著,把肩帶往下拉,所有人屏住呼吸看著慕初晨……
有一朵花瓣慢慢顯露出來,緊接著——
宮千璨突然厲聲喝道:「所有人都特麼給我轉過去,誰敢看一眼就把眼睛留下!」
眾人大吃一驚。
慕初晨則笑盈盈地將自己的肩帶拉回去,一雙水眸無辜地看著宮千璨,問道:「宮少,請問這是什麼意思?不想讓我自證清白了是不是?」
宮千璨見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跟他說笑,雙瞳頓時猶如淬了冰。
偏偏,慕初晨不看她了。
她看到所有人轉過身去的動作,開口說道:
「大家也不用這麼麻煩轉來轉去了。」
「既然大家這麼想知道我身上哪裡有痣有胎記,那就從你們中間選一個代表親自驗證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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