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伯看得那個叫睚眥欲裂,天空閃電有如銀色飛舞那樣,隨後是連續數道炸響,他昂天狂吼,濕潤的頭髮隨著腦袋的晃動在甩。
閃電是在當空閃爍,使人懷疑看到的銀蛇會不會於下個瞬間劈到自己頭上,那仿佛世界要崩裂一般的雷聲亦是敲震著耳膜。
劉彥當然看到了連城伯昂天狂嘯的畫面,他卻是撇著嘴感到不屑。
恨啊,悔啊,痛啊,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嗎?想追上來撿便宜,便宜沒撿到,落了個損失慘重,以為是在拍連續劇,為了增加畫面感呢?昂天吼叫個什麼雞~巴玩意!
連城伯自然也看到了漢部中唯一一個騎馬的劉彥。他是帶著極度仇恨的眼神在看劉彥,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能什麼和什麼的一大串。
該怎麼恨還怎麼恨,但是別想連城伯上去拼命,他是帶著剩餘的部下,呼嘯一聲撤退了。
「君上?」徐正臉上的表情很是高興:「我軍僅是二十餘人受傷,無重傷、無陣亡。」
劉彥一直對「古人」數字的不敏感一直很苦惱,二十再帶個「余」,難道就差那麼點功夫清算一下正確的數目?他是看著遠去消失在雨幕的那些胡人騎兵,臉上略略帶著思考。
【一里附近再無追趕的敵軍……,現在是回身再給胡人來一記狠的,還是罷手退回營地?】
胡人剛剛遭受了一次突襲,應該還是在整頓的時候?在這種天氣下,姚伊買想要重新收攏逃散的雜胡不會輕鬆。
劉彥並不知道自己對戰的主將是姚伊買。他是在思索一件事情,胡人遭受了一次襲擊,他也率軍撤退,那麼胡人是不是處於鬆懈?
「徐正。」
「屬下在!」
「你可有膽子率軍再去襲營?」
徐正愣了一下,然後咬牙行禮並未吭聲。
「胡人剛剛被襲一次,我們做出撤退舉動,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還會返身再去。」劉彥看似信心十足:「這一次襲擊,會比第一次容易,或許……會直接決定此戰的最終勝負。」
深感壓力的徐正一臉慎重:「屬下願往!」
一旁的呂泰一直欲言又止,最後深呼吸一口氣,請命道:「君上,屬下亦願往!」
劉彥讓徐正去做準備,留下了呂泰。
作為漢部的首領,哪怕是之前不懂,後面一再被紀昌提醒,劉彥也該懂得作為首領應該有識人之明。
徐正帶兵靈活,腦子也比較靈活,喜歡冒險,亦是敢犯險,恰是適合多變的戰場。
呂泰為人略微死板,不說是沒有靈活多變的腦子,但為人刻板和律己就不像是能夠處理太複雜的東西。
或許劉彥對兩人的看法並不全對,但對於他來講,至少徐正是已經有了帶兵野戰的考驗,呂泰卻是只有一次防禦城寨的經驗。
「也好,你帶三百部族武裝,作為後隊跟上。」劉彥才不會告訴呂泰真相,比如所謂的指揮部族武裝是他自己在弄。他又慎重地說:「若是徐正突襲失敗,你便是接應他們的後手。」
呂泰看似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行禮應了聲「諾!」,只有那雙緊抱的手露出青筋才暴露他內心的緊張。
安排妥當,劉彥自己也不會閒著,他需要知道周圍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樣一來就需要將之前布出去的偵查騎兵相對的調動一下。
徐正帶著晉人士兵走了,他們還帶著剛剛得勝的高昂士氣,有些雄赳赳氣昂昂地向著胡人的營地進發了。
呂泰所率的部族武裝比較特別,他們還需要待在原地等一小會,至少是需要與徐正的部隊拉開一些距離。事實上,呂泰並不知道一點,所謂的部族武裝是被劉彥操控了一個「跟隨」的選項,讓他們跟著呂泰。
沒有人天生就是統帥,哪怕是有再好的教育,有再多的知識,缺少了實踐也只能算是紙上談兵。劉彥清楚自己不會是什麼天才,至今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一是運氣使然,再來就是因為謹慎。
很認真地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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