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的是,陳家瑛根本就不理兩位縣長,只是恭敬的面對張湖畔,等著張湖畔下一步的指示!
天哪!我怎麼在這個關節骨上犯錯誤啊!這位自己正眼都沒有瞧上一眼的年輕人竟然是正主!殺了我吧!兩位縣長的內心歇斯底里的叫嚷著!
尷尬的笑了笑,正縣長急中生智,急忙抽出一根軟中華,給張湖畔遞了過去,陪笑道:「敝人是這個縣的縣長,不知道陳局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我不是陳局長!那位才是!」張湖畔冷冷的回答道,手下如此猖狂,上級難免有縱容之過,說不定還是一丘之貉,所以張湖畔並沒有給兩位急急趕來的縣長好臉色!
天哪!我怎麼盡犯錯誤啊!怎麼又認錯了!那麼說陳局長應該就是那位中年男子羅!不對啊!兩位縣長似乎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對視了一眼,互相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無窮的恐慌!臉的慘白度再次刷新紀錄!天哪!這幾天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阿!這裡竟然還有比陳局長身份更高貴的!
兩位縣長站在那裡,腦袋一片空白,不僅僅當機,估計再不調整,馬上就要黑屏了!
見到兩位縣長欲哭無淚的樣子,張湖畔不由起了點惻隱之心。揮了揮手,化解當前的尷尬局面,對陳家瑛說道:「帶他們出去談吧,不要打擾陳伯父休息。至於這幫傢伙怎麼處理你看著辦,但絕對不可輕饒。」說道後面,張湖畔的聲音又變得嚴厲起來。
「是」陳家瑛恭敬的回答道,然後向兩位縣長示意了一下,徑自走了出去。沒看到人家陳局長都這麼恭敬嗎,雖然年輕人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兩位縣長一點都不敢馬虎的畢恭畢敬的向張湖畔打了聲招呼後,也退了出去,就差演得跟宮廷劇里的太監一樣來個「奴才告退!」.
至於地上的那幫傢伙,身體方面,受了強烈物理性的攻擊後,幾乎已經體無完膚,精神方面,見了兩位縣長和那三位凶神惡煞似的人的態度和對話後,幾乎全面崩潰!馬鄉長,王局長還有那個馬齊幾乎已經口吐白沫了,發羊癲瘋了!可憐的那些跟隨縣長而來的處長,科長,臨時客串起了搬運人體的搬運工!
到了外面後,兩位縣長才想起來還沒有看過陳家瑛的證件,估計陳家瑛剛才擺平眾人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了,或者是他的身份實在有點高,兩位縣長在那種緊張的氣氛下,壓根就忘了看證件這一程序。陳家瑛並不是不講理的人,出門後,還沒有等兩位縣長開口,就把他的證件給兩位縣長過目,兩位縣長畢竟是七品官了,對於這個高級玩意還是認識的!看過後,本就沒有什麼疑惑的兩位,更是放心的開始考慮如何整治這伙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傢伙,估計這幫傢伙以前芝麻大點過錯都會被掘地三尺,挖出來公告吧!
陳家祖上幾代都是貧下中農,壓根就沒有爬上過富農,或許靠著屋後的果園也許能在這幾年搞個富農的身份。所以在陳父的眼裡鄉長已經是頂天的大官了,更別說縣長。現在可好,眼前的年輕人,雖然相貌平平,但連縣長對著他都要低聲下氣。所以雖然張湖畔面帶微笑,雖然知道他是陳友米的同室之友,不過陳父咋整都無法控制腿腳的顫抖。就連一向吃喝玩鬧毫無芥蒂的陳友米,現在也看不清眼前這位來自山區的室友,不知該以何種態度對待他更為合適。一想起自己還給這位比縣長身份還要尊貴的人上過老虎凳,不,十八般酷刑都用過,額頭就直冒冷汗。
張湖畔當然感覺到陳友米一家人複雜的心情變化,心裡哭笑不得,看來做一位普通人還真不容易啊!張湖畔可不想失去一份這麼樸實,真摯的友情,微笑著拍了拍陳友米的肩膀,說道:「就算我是讓縣長害怕的人,可是我和你是同學,朋友,也是你永遠的老大!你有必要這樣嗎?難道我們幾個月的相處卻因為這麼點身份的問題而變得疏遠,生分嗎?」
張湖畔的話句句說到陳友米的心窩窩裡去,雖然山裡的冬天比較冷,可是心裡卻火熱火熱的,往事歷歷在目。是啊,自己這是怎麼了,不管張湖畔有什麼樣的背景和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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