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源起身奔出數步,叱令周圍親兵:「還愣著做什麼?立刻告知縣令,集合所有捕快衙役,清肅街巷,同時關閉縣門,做好禦敵準備!」
縣東鄉道,先鋒校巡查都隊的弟兄縱馬持槍挺立,對面十幾個東州兵斥候營的兵士稀稀拉拉列隊傲威,全然不把北安軍士放在眼裡。
巡查隊都伯手持長槍,駐地穩身道:「東州的弟兄們,此乃臨東地界,日前已經發生誤會,你們再貿然闖進,未免過了吧!」
「過了?呸!」東州斥候小校唾了一口:「這幾日我部軍馬皆連丟失幾十匹,方圓三向都找遍了,唯有你們南安縣未仔細尋找…」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都伯心怒:「之前你們闖進縣北地界,搜查半晌,可有著落?念在同為軍行的份上,某勸你們口淨再言!」
「呸…呸…呸…」東州斥候小校一臉不屑,接連唾聲:「我就不口淨,你能奈我何?若真想我口淨,把丟失的馬匹交出來,不然要你們好看!」
「去你娘的混賬種,我等北安甲士,忠義為根,如何會偷你們的馬匹,瞧你這齷齪樣,莫不是你們手欠底子薄,把軍馬賣掉賺酒錢使,讓後在這叫囂放屁!」都伯身後,隊正心火急躁,搏聲叫罵。
那東州斥候小校臉色瞬變,直接抄起長槍:「該死混賬玩意,說什麼呢?信不信爺一槍捅爛你的臭臉!」
「你試試!」隊正扯呼硬頂,一時間那東州兵斥候小校憤怒不已,也就眨眼功夫,小校勒馬夾腹:「弟兄們,臨北的雜碎猖狂至極,若是不給點顏色瞧瞧,他們怕是不知道這南安地界上誰是老子!」話落,十幾個東州兵拍馬衝來,北安小隊正當即要去搏命,卻被都伯拉下,面對衝來的東州兵,他目瞪如牛,心氣積攢幾乎炸裂肺腑。
「嗖嗖嗖…」
當東州兵縱馬不過二十來步,一排弩矢越過北安軍巡查都隊,直直頂在東州兵身前,那斥候小校大驚,趕緊勒馬尋看,而北安都伯轉首看去,趙源已經趕來,其後百騎橫列執刃,威殺十足。
「校尉…這些傢伙無理尋事,我等實在忍耐不下…」
都伯出聲,結果趙源卻一鞭子抽來,在都伯臉上留下一道血痕,讓後趙源獨騎緩行,來到斥候小校馬前。
「爾等馬匹何在?爾等心裡清楚,若非要揪個一二,本校現在就送你回老家?可否?」
威聲迫壓讓斥候小校心恐三分,四目相視中,斥候小校只感覺有股顫意憋在喉嚨,從趙源那深邃冷酷的黑目中,他已經看到了死亡,那是屍身血海中的勇悍,非自己可以抵擋。
「北安軍好大的威風…」
聞此,趙源皺眉,越過斥候小校看去,遠處一大隊騎兵奔來,為首的甲士乃東州兵先鋒營營將、東州都督侄子卞西。
「卞將軍!」趙源沉聲,饒是卞西根本不應,他繞馬至小校身前,鞭抽不斷:「本將告訴你多少次,身為東州兵,就要行勇事,立勇威,遇事不退,寧死不屈…若是被什麼下三濫的貨色震住,那就滾出東州軍…」
聽出卞西話里的激諷意識,趙源再度開口:「卞將軍,事非黑白,自有天定,我北安軍奉將令而來…」
時至此刻,趙源還處於容忍地步,奈何卞西仗著東州兵勢大,根本不把趙源放在眼裡,他伸手捋著馬棕,不屑道:「將軍?哪個將軍?是我東州的大都督將令啊?還是臨城姚啟聖那老種?」
「卞將軍嘴下積德…」趙源目瞪狠聲,卞西心怒,反手一鞭子抽來:「你不過是個屁大點的校尉,敢在老子面前作威?反了你了,實話告訴你,就算林仲毅在這老子也不會把他看到眼裡,區區新旅軍行,幾千弱兵,就敢自稱將軍?狗屁…現在趕緊下馬跪地,向老子求饒,不然我東州軍先鋒營萬餘甲士揮刃殺向南安縣,爾等連骨頭都留不下!」
唾罵遭人,趙源目盯卞西,當他手中的鞭子探臂抽來時,趙源眉角一抽,橫刀急出,卞西只覺的眼圈銀光划過,他手中的馬鞭已經被趙源劈斷。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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