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很是在理,榮海棠卻是哧笑說道:「陳玉,我聽說你這小妮子身上有一枚傳送隱息寶符,你可以通過它直接傳送到我的寶閣,並且隱去自身氣息,連我都無法發覺呢。
這也怪我,我那寶閣的位置,就在海棠殿的一角閣樓上,宗門裡的弟子少有不知的。看來,我藏寶貝的地方真是該換換了。」
她雖是這麼說,但,她那閣樓卻是有結界保護,若非傳送隱息寶符的神奇與逆天,這些小輩弟子根本就沒可能進入。
老實說,傳送隱息寶符這玩意兒,陳玉這個剛剛入修真門派不過半年多的小妮子,是連聽都沒聽說過啊,更別提有了。
林聽雨也不清楚她什麼時候有這玩意兒了,一臉茫然,回憶了半晌,才想起在陳玉儲物袋的一個角落裡,丟著一枚不知有何用處的玉片。
這東西只有嬰兒拳頭大小,上面刻著許多紋理。還是陳玉在挖靈石礦的時候,從泥土裡扒拉出來,她就是看著好看,隨手就撿起來丟進了儲物袋裡。
林聽雨想起這東西的時候,她就感覺到體內某個角落裡正在修養的虛弱靈魂一震。
「要是我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傳送隱息寶符,當時直接啟動這東西逃命,估計也不可能被那隻妖獸追上吞掉。要不是啟動了偽神燈……」陳玉的聲音弱弱的響起,透著各種鬱悶。
這真是有眼無珠啊!
這只是林聽雨的猜測,那玉片到底是不是榮海棠口中所說的傳送隱息寶符,她並不能確定。
不過,貌似有人已經想到驗證了。榮海棠已經不知施展了什麼大法術,林聽雨腰間的儲物袋已經自己飛入了榮海棠手中。
上官凌淡漠地看著這一幕,只是眸中目光的冰冷較平時濃重了幾分。
榮海棠輕易就抹去了陳玉在這儲物袋上留存的靈識與靈力,將裡面的東西悉數倒了出來。
「果然有一枚傳送隱息寶符。」榮海棠伸手將那枚玉片拾起,「真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鍊氣初期修士,剛入門才半年多。居然會有這種寶物在身。先前聽容容提起,我還有幾分狐疑,現在……你怎麼說?」
她一邊厲聲說一邊冷著臉將那寶符摔在林聽雨跟前。
林聽雨眼眶紅紅的,一臉委屈地道:「榮師叔祖。我真的沒有偷師叔祖的東西。」說完,她抬手拭去臉上的淚水,轉向木容容,問道:「木師姐,你我是好姐妹。你為什麼這樣奸害我?你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偷東西。」
木容容忙道:「我知道你是我師妹,可是,偷東西是不對的,你趕緊跟榮師叔祖道個歉,她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計較這件事的。」
林聽雨道:「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偷任何人的東西。」
上官凌道:「榮師姐,雖然陳玉身上確實有傳送隱息寶符,但是,也不代表她就會擅闖師姐的寶閣去偷東西吧。」言罷。他手一揮,掌上傳出一股力道,將被榮海棠強行倒出來的東西又再收回儲物袋,送回到林聽雨身前。
林聽雨伸手接過,將它重新掛回腰間。只是那枚傳送隱息寶符卻還在榮海棠手裡。
上官凌道:「師姐,在真相未明之前,這寶符可否讓師弟暫時保管?」
榮海棠將那寶符交給上官凌,道:「當然可以,難道我堂堂一代金丹大修士,還會貪圖小輩弟子的這種小玩意兒不成?」
這寶符。也就是能夠短時間屏蔽掉他們這些金丹修士的靈識探查,若是時間一長,甚至根本就超不過一刻,金丹修士還是能夠發現陳玉、木容容這樣的小修士。
而且。它的隱息作用,並不能瞞過元嬰修士,從這個方面講,它的傳送隱息作用,對於榮海棠這種金丹大修士來說,根本就沒用。
不過。它於陳玉、木容容這樣的鍊氣初期小修士為說,確實是一件保命的寶物。
上官凌道:「師姐,口說無憑。既然你們咬定我這個內侍弟子曾經盜取那個九龍朝鳳釵,並且將它藏在房中被褥底下,咱們不妨往她房間去搜上一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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