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月明趴在二樓欄杆上,看著一樓火爆的競價場面,眼裡不禁露出只有商人才具備的精明與算計。此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已湧上她的心頭,或許自今天開始,這整個世界的青樓生意都將迎來一個質的飛躍。
最終,***被人以一千三百五十二兩的高價包了一天。這個價錢若放在之前很多人都會覺得不值,但在***展現其功夫之後,不少人只會暗恨自己沒錢,卻不會覺得這價位有任何不妥之處。
只是春意樓惹到了鎮亭之子,不少客人總覺得心裡不安,因而便早早離去,只剩下一些或是膽大或是不將鎮亭之子放在眼裡的客人仍流連於春意樓的女子之間。
只是這些人畢竟只占少數,春意樓今日的生意註定不會很好,這一天也註定不會那麼平靜。
鎮亭之子是什麼人?一個紈絝公子哥,如何能在丟了面子之後不為自己找回場子?何況他的父親是鎮裡的最高長官,這鎮裡還有誰能他爹大?
一個青樓而已,雖說大華國並沒有出台任何限制青樓生意的政令,但這終歸不是一個正經營生,也常被人視作低賤行業,讓人瞧之不起。
因此鎮亭父子倆自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們怎能被眼裡的賤人騎到頭上?若是不去找回場子,鎮亭的臉面往哪擱?以後誰還會將這鎮子裡的鎮亭放在眼裡?
於是,就在鎮亭之子離開後不久,鎮亭便帶著他兒子還有大隊人馬來到春意樓外,將春意樓的正門圍了起來。
許多已經離開春意樓的客人都暗自慶幸,若是他們再走的晚些,豈不是要被堵在青樓里?
澹臺月明自是收到消息,此刻已來到春意樓前。她面帶薄紗,只露出一雙媚眼,即便如此卻也展現出魅力無限,讓圍著春意樓的男人都看傻了眼。
好在鎮亭年齡大些,如今已四十有九,將過不惑的年紀,總算是沒有丟臉,很快便回過神來,對澹臺月明說道:「你便是這春意樓的老闆嗎?」
澹臺月明眼中似有水波流轉,朝著鎮亭微微欠了欠身:「正是。」
鎮亭頓時一陣失神,過了半晌才老臉一紅,接著說道:「聽吾兒說你這春意樓存在暴力營業的嫌疑,本官便勒令你即刻停業整頓,至於何時開業,便自等待通知即可。」
澹臺月明的雙眸突然像是泛起漣漪,蕩漾著無限春光與媚意,她的聲音則是變得柔柔弱弱,聽起來楚楚可憐。
「大人,您真的要這麼做嗎?」
鎮亭看著澹臺月明的雙眼,他的眼神突然有些空洞,又有些茫然。他張了張嘴,最後卻只是吐出幾個字來:「那,那便罷了。」
說完這話,鎮亭便自轉過身去,竟是頭也不回的往來路而去。
「爹!你幹嗎去?」鎮亭之子見狀頓時急了,可他又不敢惹春意樓的人,因為他怕挨打。畢竟他只是鎮亭之子而已,本身並沒有擔任任何官方職務。
眼看鎮亭越去越遠,鎮亭之子只能領著一幫人馬追上前去,最終一同消失在街角,只留下一片議論之聲。
整個事件簡直就像是個烏龍,不少等著看熱鬧的人都感到意猶未盡,卻又無可奈何。他們能怎麼辦?總不能再去把鎮亭一撥人叫回來吧?
此事之後,鎮亭算是顏面盡失,在這鎮子裡怕是再難服眾。不過鎮亭也無需為此擔心,因為就在當晚,鎮亭父子二人便被人發現死在家中,並且死的很那啥……他們看起來竟像是****,仿佛被榨乾了一樣。
雖然有人懷疑鎮亭父子的死和春意樓有關,但卻沒有任何證據,於是此事便成了迷案,就連縣令派來調查此案的人最終也都無功而返。
也是此事過後,鎮裡逐漸傳出一個消息,說春意樓有個俊秀的龜公惹不得,據說這龜公是春意樓老闆養的面首,誰要招惹了他,春意樓老闆便會為其出頭。並且這龜公身上自帶詛咒,惹到他的人都將不得好死,死後還會化作孤魂野鬼永不超生。
白堂自此也有了「春意樓第一龜公」的名號,想必這名號會傳的越來越遠,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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