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理論上還是輕音樂同好會的幽靈部員,但是這段時間以來的侍奉部的活動比之前要豐富了不少,這也讓我對輕音樂同好會也幾乎沒有什麼概念了,當然,上一次來到第一音樂室的時候,見到的景象我還是記得的。
先不說北原前輩的那一番習慣性的說教,還有那個把社團的人際關係攪得一塌糊塗的女生,二年級的柳原朋,雖然後來北原春希告訴過我「一切都在掌握範圍之內」,但是顯然,現在的情況似乎和他所謂的「掌握範圍之內」的差距有些大了。
比企谷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跟在我的身後,就好像他現在的行動是被其他人逼迫過來的一樣,難以想像這個人剛才主動提出了想要去看一點「有趣的人」的想法。
不過,無論比企谷是因為和我一樣在社團教室中覺得太無聊了所以想去找點其他事情做——個人認為這是不可能的,比企谷應該是我見過的最容易陷入自我滿足和自我投入的境界的人了——還是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是想要去看看我所感興趣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我認為這可能性也不大,因為比企谷從來不是那種會對與自己無關的其他人多管閒事的人了——當然,我並不在乎他實際上到底是怎麼想的,讓他看一下柳原朋,看一下北原春希,聽一下他對這兩人的評價也是挺有意思的。
但是,從我推開第一音樂室的門的時候開始,我才發現,輕音樂同好會的情況,正在向一個遠遠超乎我的預料的方向在狂飆。
當然,確切地來說,第一音樂室的門不是我「推開」的,而是在我走進教室門的時候,主動打開的,從教室里走出來的是一個我依稀有些印象的二年級的學長,在打開門的時候,他看了門外的我一眼,明顯愣了一愣,但是隨後還是和沒事人一樣地走開了。
「那個人,感覺我在哪裡見過的樣子。」比企谷在我的身後看著離開的那個部員,順口說道。
「該不會是你的同班同學吧?之前的那個川崎你不也是不認識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比企谷實在是太可憐了,要知道剛剛那位前輩明顯在看到我的時候楞了一下,大概依然對我這個當時有些特立獨行的一年級部員有些不那麼清楚的印象吧!然而他是完全無視另外我身後的比企谷,如果真的是同班同學的話,那就意味著那位同班同學對比企谷的印象已經微弱到完全不認識的程度了,在學校社會中成為這樣的存在,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啊!
「大概是隔壁班的吧,可能在一起上體育課的時候見到過。」
當然,比企谷的隨後這樣的回答然給我對他的高中生活的信心稍微足了一點。
「不過不管那是誰,這個社團的管理看上去有些糟糕啊!」比企谷遠遠地看著慢慢離開的那位不認識的二年級的前輩,說道,「能夠在這個時候背著書包離開教室什麼的,這個部長也對自己的部員放得太寬了吧?」
「不,我想並不是這樣的。」
沒錯,不應該是這樣的,在我的印象中,雖然飯冢部長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但是他絕對不會在社團活動的時間讓人這樣輕鬆地在教室內外進進出出,如果不是因為特殊原因要提前離開的話,那就是這名部員已經選擇退部了。
而如果有部員退部的話,那麼這個社團的情況看上去比我想像得要糟糕許多了啊。我本來認為輕音樂同好會沒有在學園祭上出演節目,是因為飯冢部長多少有些吊兒郎當,這導致社團的節目並沒有按時完成,所以暫時沒法申報,但是,現在的情況顯然不是如此。
而我走進教室以後的情況顯然也證明了這一點。
在我走進教室的時候,飯冢部長第一事件看向了發出吱呀的響聲的教室門,眼睛裡充滿了希望的色彩,但在看到我的時候,他的希望變成了失望,當然,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朝我走了上來:「恩,由比濱嗎?來社團有什麼事嗎?吉他的學習上遇到了什麼問題嗎?」
至少從這方面來說,飯冢部長還是一個好部長啊,對於一個已經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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