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講完,葉清玄肅然起敬,面色慚愧道:「吳兄實乃我輩楷模。筆神閣 bishenge.com說來實在慚愧,若是貧道遇到這些事,怕也只能給些銀子,決計無法想到如何徹底幫他們解決問題。唉,與吳兄一比,貧道真是枉為太清派弟子!」
吳窮正色道:「道兄言重了,太清派的所作所為在下素有耳聞。
數十年前北蠻入侵,大周邊防重鎮即將失守,貴派前往增援的一千二百餘位道長守在城門之外,不眠不休奮戰七天七夜,開闢一條通路,終使得滿城百姓盡皆撤離,一千二百餘位道長皆死戰不退,最終竟無一人倖免貴師祖紫玄真人更是在百姓撤離之後獨自一人斷後,抵擋了北蠻五萬大軍整整三天,最終力竭而亡。就連北方蠻子們也要說一聲:『太清門下,皆英雄也!』
還有幾年前定州發瘟疫,尊師紫陽真人不顧自身安危,深入災區救治病人,後來更是找到瘟疫源頭,一舉拯救了數十萬人的性命。
在下不過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實在不足掛齒。」
恰好這時菜端上來了,兩人邊吃邊聊,越聊越投機,恨不能早些相識。
聊至興起,吳窮舉起酒杯:「我與道兄相見恨晚!美食知己在此,豈能無酒?來來來,咱們幹了這一杯!」
葉清玄苦笑告饒:「吳兄饒了貧道吧,家師規定門下弟子不許飲酒,打擾了吳兄興致,實在對不住。」
吳窮聞言放下酒杯,笑道:「既是紫陽真人所規,在下便不好讓道兄破戒,也罷,咱們吃菜就好。」
葉清玄連聲道謝,又聊片刻,吳窮好奇道:「太清派地處定州,不知道兄為何在這洛州城中?」
葉清玄沉吟片刻,笑答:「也沒什麼不能說的,貧道這次來洛州是要上少林赴約。」
「哦?」吳窮放下筷子,「據我所知,太清派與少林向來不睦,道兄此來怕不是要兩派化干戈為玉帛?」
葉清玄搖頭:「吳兄有所不知,幾年前少林至寶『金光舍利』被盜,他們扣下了一家鏢局運送的貨物查驗,那貨物正是家師用以治療定州瘟疫所需的藥材。家師誤以為少林是故意如此,便上門理論。後來誤會消除,但家師與少林方丈都抹不開面子,他二人便約定在華山之巔『切磋』一二。」
吳窮夾菜的手頓了一頓,若無其事道:「此事略有耳聞,卻不知內里竟另有隱情。尊師與少林玄空方丈二人在華山之巔咳『切磋』起來真是天搖地動,就連我的也不知他二人孰勝孰敗?」
葉清玄沒有在意他話中的不自然,苦笑一聲:「那一戰家師與玄空方丈未分勝負,他二人皆是天榜排行前列的武道宗師,除非全力爭生死,否則很難分出勝負。雖誤會消除,但這梁子就結下了。」
吳窮點頭:「可以理解,一個是道門魁首,一個是佛門鼻祖,誰也不服誰也是正常。」
葉清玄嘆息:「所以他二人約定,每三年便讓貧道與玄空方丈的嫡傳弟子戒色師兄切磋一番。三年前戒色師兄上門,貧道險勝一招。如今三年已過,便輪到貧道上門挑戰了。」
吳窮忍不住笑出了聲:「戒色,噗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難怪剛才見面之時在下說道兄現在是人榜第四,道兄有些好奇。」
葉清玄臉上一紅,赫然道:「吳兄見笑了,貧道本不在乎什麼人榜地榜的。但貧道忝為人榜第三,堪堪排在戒色師兄之上。吳兄說我是人榜第四,我便想著是否是戒色師兄超過我了。貧道還是向道之心不足,罪過罪過。」
吳窮搖了搖頭:「不,道兄仍在戒色大師之上,至於為何會降了一名嘛」
他從懷裡掏出一冊書冊,遞給葉清玄:「喏,今天剛出的新一期人榜,道兄看過便知。」
葉清玄接過書冊,緩緩翻開第一頁,只見上面寫著:
「姓名:未知
綽號:劍雨瀟湘
門派:未知
武功:未知
實力:未知
戰績:八年之前,人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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