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子沉思了一下,道:「這也不是不可以。我也擔心你在前面和他們混在一起,遲早被發現。玄天宗不可能收一個凝石之脈的人當弟子,掌門之所以破例,肯定有他的原因,不代表這件事可以公諸天下。誰人不知,玄天宗選弟子,是擇優錄取,一年一度,每年報名的數千人,參加入門考核並通過的只有上百人,留下來的更是寥寥無幾。」
唐小五道:「師父,我明白你的意思。實在不行,我就離開不規山好了。」她嘻嘻一笑。
吳雲子不悅道:「你現在是入了門的弟子,又是我的徒弟,以後不可動輒就說離開的話!」
師父這是真的生氣了,唐小五急忙賠笑,又說了幾句好話,這才讓吳雲子神色稍緩。
吳雲子道:「只要你不放棄,誰又敢放棄你?你只管記住:武道通神。」
唐小五被吳雲子的情緒感染,鄭重地點點頭,就算不為了當神仙,自己也該好好的,將來自己有了本事也好保護自己,省得家人和師父擔心。
一連幾日,唐睿都沒才操練場上看見唐小五便有些擔心,偷偷地溜到青廬看過她,唐小五告訴他,自己已經和師父說好了,以後只要得了空可以光明正大地來青廬玩,不用再偷偷摸摸得了。
要說是玩吧,唐睿估計心裡覺得有些委屈,他每次來都看見唐小五在幹活,不是除草就是澆菜,不是鬆土就是施肥,不是忙著做飯就是給兔兔洗澡,總之什麼髒活累活都是他這個寶貝蛋妹妹在做。
唐睿要是看不見倒也罷了,這看見了還得了?所有活兒一律被他攬下了——必須由他這個做哥哥的來做。
唐小五這人對外人還算謙虛禮貌,也能做到為別人著想,但是在家人面前十足一個孩子,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所以這些活兒由唐睿做了,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有時,趁著吳雲子不注意,她偷偷挖一棵仙參給唐睿當蘿蔔吃,權當解解渴。
吳雲子每次看在眼裡痛在心裡,他的仙參哦,每次都挖肉一般得痛;每次唐小五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她那些小動作他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現在的想法和唐小五差不多,這仙參不就是吃的嗎?他吃和別人吃有什麼區別?早一天吃和晚一天吃又有什麼區別?這樣一想,果真心情好很多。
自從唐小五來了,這青廬就熱鬧很多,因為唐小五的關係,唐睿是得了空就過來;興寧也總是跑過來蹭吃的;柳慕仙呢,也隔三差五地過來;連帶著華星辰都常來了。一來二去,這青廬竟然是不規山最熱鬧的地方,所謂熱鬧倒也不是因為人多,而是這裡沒什麼規矩,更別提那些清規戒律了,所以,大家在一起有說有笑很開心。
唐小五是挺喜歡別人過來的,倒不是為了熱鬧,而是有人幫她幹活,這不,剛練完功,看見柳慕仙過來,便指使柳慕仙去挑水了。
可柳慕仙那樣一看就不是干粗活的人,可是他不干誰敢?吳雲子足夠倚老賣老了,而且這是他的地盤,他做主,哪天不開心,直接轟走;唐小五還是個小姑娘,往小里說,那還是個孩子。從尊老愛幼的角度說,也只有他去幹活了。
挑完水,兩個人坐在山坡上聊天。
唐小五非常不淑女地朝那裡一趟,嘴裡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看著夕陽,充滿朝氣的臉和眼神一樣乾淨。
「你這樣子,要是在我家,那是要家法伺候的。」柳慕仙撇撇嘴道,他規規矩矩地坐著,怕衣服被草色印染,還挑了一塊石頭。
唐小五吐了狗尾巴草,笑道:「我才不在意。我這輩子又不是活給別人看的。要你管!」她屈著腿,挪動了一下,半臥著,別前面那個姿勢更加大大咧咧。
柳慕仙笑道:「就你這樣,要是被掌門看見了,也是要挨罰的。坐沒坐相,臥沒臥相。」
唐小五道:「你先別評論我,我不吃那一套。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
柳慕仙被她這麼一番搶白,倒也說不上話來,要是遇見興寧他一準還口,但是對著唐小五她總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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