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婧第一反應是高興,要不是礙於在人前,她都要笑出聲了。徐婧低了低頭,辛苦的將笑意壓下去。
可不過幾息之後,徐婧一張臉都白了,她沒有刻意對李昭下藥,但是李昭經常在李徽那,估計也吃了不少。難道是她身體不好,比李徽更早爆發出來,那會不會讓李徽查出什麼,一旦被李徽查到。
徐婧打了一個寒噤,腳步有點邁不起來,心底的恐慌不可自抑的冒出來。
落在外人眼裡,便是她擔心李昭了,思付著雖說徐婧和李昭不親近,但是徐婧對這個繼女還算是可以的了。
景觀害怕徐婧也不得不去,徐婧不斷安慰自己,想要李昭命的人不知凡幾,誰她上躥下跳,阻了別人的路,說不得就是其他看她不順眼的人下了手。
徐婧這一去就沒能再回來。
第二日,有人意圖毒殺李徽,因為李昭誤食那碗有毒的雞湯而逃過一劫的消息便傳揚了出去。
李徽雷霆震怒,命人徹查,不想卻查到了楚氏身上,那碗雞湯便是徐婧嫁到楚氏的妹妹徐姣買通徐婧身邊人做的手腳。
李徽不肯相信,命人嚴查,最終卻是拔出羅拔帶出泥,不只楚氏還有好幾個朝臣牽扯其中。
楚氏連同其黨羽意圖謀害李徽的罪名由三司會審,證據確鑿,楚氏伏誅,其黨羽根據罪名輕重一一判決。
證據貨真價實,並非捏造,何況楚家人自己都親口招了。楚氏姻親也無能為力,況李徽威望重聲勢高,李家兵強馬壯,又有一乾死黨忠心耿耿。望著李徽陰沉的臉,一些人嘴巴動了動總是不敢多言。
楚氏有反心,他們信,若是李徽等李昭中了毒才發現,他們不信。要真這麼遲鈍,李氏早就被取而代之了,甚至李昭中毒,他們心裡都有個問號。
李徽趁機把朝堂整肅了一遍,看看下去的人再看看上來的人。還在養病的李昭一下子成了香餑餑,探病的人絡繹不絕。李昭不得不裝出一副快死的樣子來閉門謝客。
以古初為代表的幾個老臣眉頭擰的能夾死蒼蠅,不是因為楚氏被誅而心寒,李氏雖然提拔寒門,但是對從雍州起就追隨他們的世族也沒打壓,有能力給權利,沒能力安分守己就保榮華。
李徽的意思他們也明白,他要的是世庶平衡,李氏不被世家控制,李氏自己就是世家,最知道世家那一套,他們也不敢像對待之前那些皇族那樣對李氏。
古氏等幾家一開始有點兒不樂意,可隨著李氏地位的穩固,又見北齊蒸蒸日上,再比比魯國和南齊,世家被打壓,楚國、燕國世家地位高,但是燕楚勢力太弱,朝不保夕。相對而言,還是他們北齊幾大世家風光依舊。
古初愁的是李昭勢大,不僅僅是女子秉政的問題,還牽扯到權利問題,把宋氏捧得這麼高,真不怕宋氏成為第二個楚氏,宋氏可以楚氏勢大,尤其他們還有不少兵馬。古初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
在古初找上來時,李徽和幾人在書房裡談了整整一下午,古初等人離開的時候腳步是沉重的,但神情平和了很多。
過了一陣,外面便有了隱隱綽綽的流言,李昭因為中毒太深雖然性命保住了,但是有礙子嗣。李氏隱隱有要取消婚約的意思。
雖然不厚道,但是不得不說很有一部分人聞訊之後鬆了一口氣。
而傳言中,中了毒傷心欲絕的李昭正躺在床上喝粥,崔七看著她幾次想張嘴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李昭向她投去一個探尋的眼神,喝完粥,擦擦嘴,中氣十足道,「你憋得不難受,我看的都難受。」
崔七瞪她一眼,終於開口,「你是不是就打算自己這麼過一輩子了?」
李昭一頓,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把濕帕子遞給紫光,很坦白的點了點頭。
崔七一臉我就知道你打算這樣,想勸她又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李昭道,「之前我覺得誰娶我都沒關係,反正我能把日子過如意了。後來遇上阿朔,我慶幸還好沒隨便把自己嫁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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