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瞅瞅這個大哥,睡得呼呼的,老香了,一個手還杵在額頭上,打眼一看跟敬禮似的。
曹軍就問:「李叔,大國最近一直都是這樣嗎?」
李叔拉個大長臉:「何止最近,這些年不都是,一個星期最少得出去四回,就歇個大禮拜!」
看來李叔對這事意見很大啊,我也問道:「他這一到晚上就出去,白天回來睡覺,那他不上班啊?」
李叔說:「上個雞毛班,我都懷疑他半夜出去不干好事,問無數次了,那嘴才硬呢,死活就說自己啥也不知道。」
曹軍笑道:「李叔別生氣,他這人老實,能幹啥壞事啊,我從小跟他同學,我還能不知道嗎?」
李叔說:「老實不一定就是好人,你沒看新聞麼,有個人天天半夜出去作案,姦殺婦女,整死一百來個,我都害怕是他幹的!」
曹軍無語道:「李叔你咋能這麼說自己兒子,你盼他點好吧。」
李叔說:「我倒是想盼他點好,他也不爭氣啊,跟個悶葫蘆似的,三腳踢不出一個屁,每次想問他,他就整那個啥也不知道的死出。我現在都想好了,他只要不出去姦殺婦女,哪怕他偷摸出去嫖,出去賭,我都能接受了。」
曹軍哭笑不得:「李叔,那不能,大國從小就膽小,他這些年連女朋友都沒有。」
李叔一攤手說:「就因為他沒有女朋友,我才擔心啊,跟你說實話,如果他能恢復正常,我帶著他出去嫖都沒問題!」
他這話音剛落,就見炕上這男的扒拉扒拉耳朵,翻了個身,然後忽悠一下子就醒了。
他一骨碌翻身坐起,瞅了瞅我們,又瞅瞅李大爺,愣眉愣眼地說道:「爸,你剛才說的算數麼?」
李叔一瞪眼,抬手就給他一個大嘴巴。
「你特麼睡的跟死豬似的,一說出去嫖就聽見啦?」
他捂著臉嘿嘿笑道:「那倒也不是,剛才本來就快醒了,剛好聽到你說這句,你可不能騙小孩啊」
李叔抬手又是一巴掌:「你都四百多個月了,你還小孩,人家隔壁老趙你四叔比我還小兩歲,都抱上孫女了,你連個對象都特麼沒有,你要是出去嫖,能給我嫖回個孫子,我也認!」
曹軍趕緊攔住:「李叔,可不能亂說啊,咱們還是先說說大國這個毛病吧,我今天特意請了個先生過來,姓吳,在哈爾濱挺有名的,這不心思來給大國好好看看麼。」
李叔納悶地看了看我,說:「姓吳的先生?我咋沒聽說過呢,哈爾濱那些有名的大仙里,好像沒有姓吳的啊。」
這話說的太直接了,曹軍多少有點尷尬,我倒是不以為意,笑著說道:「是,我是沒啥名,因為我本來就不是專業幹這個的,尤其我最近還改行了,寫小說了。」
李叔聽的稀里糊塗,撓撓頭說:「啊,改行了行吧,說實話我這些年也沒少找人看,有的說他是童子命,光替身就還七八次了,還有說他是八字純陰,生來就不是正常人,還有說他身上跟個百年女鬼,一到晚上就找他去合體,最離譜的一個,說有個千年老狐仙,一到半夜就讓他去學道,我這些年是又打鬼又捉妖,折騰了一溜十三招,屁用也沒有啊。」
從李叔的話里,我也聽出來了,他是不相信這些了,不願意再折騰,所以他對我們的態度才會不冷不熱。
我想了想問他:「這麼多年了,他每天晚上出去,你們就沒有一次盯梢的時候?」
李叔一拍大腿:「咋沒盯過呢,因為他都是在我們睡著了之後出去的,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們全家一到半夜就犯困,一會都頂不住,所以這些年一共只盯過三次。」
我饒有興趣地問:「這三次結果怎麼樣,李叔你跟我們講講唄?」
李叔瞅了瞅我說:「頭一次還是差不多十年前,他剛得這個毛病不久,有一天晚上我也是豁出去了,一犯困就拿針扎自己,硬生生挺到後半夜一點多,然後就看見這個貨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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