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呢,還是一樣的想法?」消滅掉那些叫得最歡的,留下沉默和偏冷靜向的選手的鐘圖平平淡淡的問道。
只不過,人家不叫囂卻不代表對方就不難纏,他們完全可以使用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用沉默來應付鍾圖的問話。
只是可惜啊,鍾圖也不是一般人,下起狠手來同樣果決乾脆的不要不要的,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就動手弄死了一個不言語的。
頓時,場中氣氛再變,所有人的心情都變得糟糕起來。
「施主到底想求什麼?」看不下去的尊勝禪師口宣佛號,一臉悲苦的出聲詢問道。
「我要你們臣服。」鍾圖淡聲道。
「施主,貧僧承認你的實力強大,當世難敵,但貧僧等人也不是無名無姓之輩,施主這般對待我等,就不怕事後埋下禍患嗎?」
「我既然敢要你們,就不怕你們在事後再起夭蛾子。」說著,鍾圖手掌一翻,掌心上便浮現了出讓再場所有修道人士為之心悸的輻射能量球「這種能量的威力你們已經感受過了,應該清楚他的可怕,所以為了避免日後麻煩,但凡虛言說投降臣服之人,我都會以特殊方法將它種入你們體內作為枷鎖存在。到時你們聽話尚還罷了,要是與之相反,那些人的結果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到最後,鍾圖又看向了那些腐敗爛壞,比之普通人舊屍還要糟糕的叫囂者們的屍體,以做威脅。
隨之眾道者沉默,某些人的眼神變得閃爍起來。
顯然,他們心中是別有想法的。就是不知道是像鍾圖警告的那樣,準備虛言投降,想辦法保住性命再謀求脫離掌控,還是心有他想,準備做些什麼。
「你們有一刻鐘的時間可以考慮,一刻鐘後,如果你們皆沒有決定的話,那就休怪我不給你們機會,辣手殺人了。」
隨後鍾圖一揮手,在他們體外再次布下一片輻射領域,圈禁住他們的行動範圍,便身形一閃,從眾蜀山同道的眼前消失不見。
「諸位道友,現在這裡也沒外人,有什麼想法不妨都說一說吧。」靜默須臾後,一名道者滿臉無奈的長嘆一聲,率先開口打破沉默道。
你要面子,他要面子,都要面子,可時間不等人啊,都要面子把一刻鐘給耗過去了,到時候丟的可就不僅僅是面子,還有命嘍,所以也別僵著了,有什麼想法趕緊說吧,又沒旁人,且都同命相連,沒人會笑話你軟弱不堪的。
「那就由貧道來拋磚引玉吧。」其他人面面相覷片刻,也都不傻,都明白時間不等人的道理,嘆息一聲,另一個道人開口說道「天道貴生,人道貴久,我等修道數百上千年為的是什麼?真得只是這一身超脫世人的力量嗎?不,不是!而是為了能夠長生久視,羽化飛仙得享逍遙。所以不管諸位介時是個什麼想法,貧道我是準備接受那人的要求,求個活命的機會。」
「許道友你這麼做就不怕事後會被其他同道笑話?」另一個道人皺眉道,顯然,是不太認同服軟認輸的人士。
「好死不如賴活著。我不如道友,獨身一人,逍遙自在,貧道身後還有弟子門人需要我的庇護照顧,還有宗脈傳承要延續下去,可不敢就這麼輕易的一死百了,什麼都不去顧。」被稱為許道友的道人無奈道。
要不是傳承重任在身,你當他想活,想趟蜀山這邊的這趟渾水?
「貧道現在只擔心投降之後那人會叫我們做的事情。雖然不見得如幽泉老怪那樣破滅他人山門,斷毀別派傳承,求什麼天下無敵,但從其目前的行事來看也顯然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很有些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如果到時候他要我們也跟他一樣去做些什麼有違我們心中道義的事情,我們又該怎麼辦?」
頓時,所有人再次一默,面色越發的沉凝起來。
這也是在場不少想要求饒討活命的道士們心底最擔憂的地方——
個人一死是小,可活下來卻要牽連的整個門派跟著受罪,那他們的罪過可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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