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揚碰了碰伏兵,低聲問:「你聽得懂他們在說些什麼嗎?」
伏兵面有苦色:「我以前學過兩年俄語,但是這幾年都扔下了,哪裡聽得懂他們說些什麼啊。讀字閣 m.duzige.com海鷗,他們到底在聊些什麼呀,聊得這麼開心!」
林鷗的俄語和阿拉伯語都是頂呱呱的,要不怎麼叫女學霸呢?她隨意翻譯了幾句,這回連伏兵都冒汗了:「我靠,這都什麼人啊,我們隨時可能遭到多國部隊空軍的攻擊,分分鐘可能沒命,他們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他們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曹小強說:「只怕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危險為何物吧?」
大家都只能苦笑了。蘇聯人————尤其是俄羅斯人是出了名的不怕死,不僅不拿別人的命當一回事,自己的命更不當一回事,越是危險的,越是別的望而生畏的事情他們越是興致勃勃,變著花樣作死,只要能弄得別的目瞪口呆他們就開心了。也許在這群貨眼裡,危險、規矩、遵守紀律之類的名詞一律跟「放屁」劃等號吧,真是一群奇葩!你見過哪國的飛行員敢灌了兩瓶伏特加再上飛機的不?毛子的飛行員就敢,喝得醉醺醺的再上飛機,而且還能玩出普加喬夫眼鏡蛇機動這等極高難度的飛行動作!指望這麼一幫以作死為樂的傢伙為自己的安全擔心,還不如指望母豬上樹好了。尤其是看到波琳娜箍住維克多的脖子,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枚防禦型手雷照著他的腦袋猛敲之後,大家已經基本確定,蘇聯人的字典里壓根就沒有「危險」這個單詞!
我的姑奶奶,這可是防禦型手雷啊,會炸的啊!你敲得那麼用力,萬一爆炸了怎麼辦?不等多國部隊的戰鬥機追過來,光是你手裡那枚玩意兒就能將我們炸成碎片了啊!
非常幸運,多國空軍的戰機也不知道是間歇性失明了還是眼界太高,看不上這區區三架直升機,這三架直升機一直沒有遭到攻擊,順利的返回到巴斯拉郊外的伊拉克空軍基地。這個空軍基地在不久之前剛被轟炸過,四條長達六千米的跑道上全是一個個一兩米深、直徑六七米的大坑,還有許多鼓包,那是反跑道炸彈撒下的子彈丸砸入混凝土跑道中鼓起來的,每個鼓包中央都有一枚子彈丸,這玩意不定時爆炸,而且採用極其複雜的反拆除引信,簡直就是工兵的噩夢!有幾個比較小的彈坑附近有著大灘大灘褐黑色的血跡,不用說,都是工兵在拆彈的時候炸彈突然爆炸,把人給炸沒了。曹小強看著那幾灘血跡直吸涼氣,對蕭劍揚說:「我的乖乖,當時只怕拆彈的工兵都給炸碎了吧?你看這血跡,濺射得二三十米內都是,真的是啥都沒剩下了啊!」
蕭劍揚同樣看著那一灘灘血跡,莫名的有種毛骨聳然的感覺。
維克多湊過來,指著這條被炸得不成樣子的跑道說:「這裡原本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空軍基地,所以開戰之後多國部隊空軍沒少過來轟炸,截止到現在,它都挨了兩百枚航空炸彈,十幾枚巡航導彈了,整個基地都給炸平了……你看機庫、燃料庫、指揮塔、雷達、飛行員宿舍什麼的,都給炸平啦!不光炸,還撒了一大堆子母彈,這個空軍基地徹底完蛋了,至少在兩周內都沒有辦法投入使用啦!」聳聳肩,又說:「反正伊拉克人也沒幾架作戰飛機了,癱不癱瘓也沒什麼區別了。」
好吧,毛子還真夠樂觀的……反正被摧毀的又不是蘇聯的空軍基地,他們心疼個屁?直升機在一處還算安全的停機坪降落,那幫毛子衝出機艙嗖嗖嗖的往外跳,就連波琳娜也不例外。蕭劍揚等人跟著跳出去,毛子們排一排,他們另排一排,那順序基本上就是從低到高,伏兵是最矮的,一米六五左右,最高的是那個叫瓦羅的機槍手,一米八五,排成一排……哈,wi-fy信號滿格呀!大家挺胸收腹,目不斜視,一個個精神抖擻,牛氣沖天。那兩架米-24武裝直升機先後降落,艙門打開,幾名同樣武裝到牙齦的蘇聯特種兵沖了出來,接著,一隻擦得可以照見人影的靴子從艙門伸了出來,走下一位軍裝筆挺,但頭髮已經花白了的老軍人。這位仁兄身高一米七七左右,身材高瘦,面部稜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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