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斤很震驚,儘管知道那位老人活不長,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覺得很突然,隱隱中感覺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果然,黃冕接著說道:「另一個消息,吳家別墅最近進進出出的人變多了,還有王家的王真,我們的人發現他一夜白了頭」。
黃九斤雙拳緊握,屋子裡頓時殺氣抖升,「他們要對山民出手」。
左丘抽著煙,眉頭緊皺。
黃冕盯著黃九斤,說道:「先不要著急,暫時還沒有摸清楚情況」。
黃九斤說道:「等摸清情況就晚了,我要去長春」。
黃冕龐大的身軀堵在門前,「你的傷還沒好」。
黃九斤怒目而視,兩父子堵在門前,大有隨時大幹一場的局勢。
左丘彈了彈了菸灰,緩緩道:「他說得沒錯,情況沒摸清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他們的目標是陸山民還是你還不一定,說不定你剛出門,就會遇上截殺」。
黃九斤回頭看向左丘,「如果他們想同時對我和山民下手呢」?
左丘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你就更不能亂動,你在天京至少能牽制住一部分力量,一旦你也到了東北,那所有人的力量都會齊聚東北,對你們反而不利」。
「而且..」左丘腦海中閃過納蘭子建那張絕美的臉龐,眉頭緊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現在的處境應該比陸山民那邊還要艱險」。
黃冕也將目光投向左丘,「什麼意思」?
左丘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馬行空,但還是說道:「那位老人死了,你們猜會是誰上位」?
見兩人眉頭緊皺,左丘喃喃道:「不好猜是吧,我倒覺得有個人很可能」。
「你是說納蘭子建」?黃九斤睜大眼睛,滿臉的匪夷所思。
左丘緩緩道:「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連我自己也覺得很荒唐,但有時候真相就是這麼荒唐,他這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越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越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反而越是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才越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黃冕眉頭微皺,「你這繞口令很繞口」。
左丘翻了個白眼,「不管是誰坐上那個位置,新官上任三把火,不做點事情怎麼穩固權力。假如是他,以我對他的了解,凡事都得多轉幾個彎,一眼能讓我們看穿的目的一定不是他的真實目的」。
「所以」,左丘再次看向黃九斤,「你是關心則亂,你要是去長春,就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黃九斤逐漸冷靜下來,他剛才確實是關心則亂了,沒有細想。
「你的意思是說,放出吳崢和王元開兩條狗只是混淆視聽,對方的真正的目的很可能是我們」。
左丘碾著菸嘴,「不是很可能,如果那位置真讓他給坐了,那就一定是我們」。
黃九斤說道:「即便真是這樣,山民也很危險」。
左丘癟了癟嘴,「東北大雪山一戰,也是王元開、柳家和吳崢三方出馬,陸山民和海東青孤身作戰尚且能活下來,更別說現在身邊帶著一大幫人馬。別小看你兄弟,他現在的腦袋靈光得很」。
左丘揉了揉額頭,「還是先想想我們該怎麼辦吧」。
黃冕眉頭緊皺,「現在捲鋪蓋跑還來得及嗎」?
左丘搖了搖頭,「哎,如果真是他,怎麼可能會讓我們跑掉,這一招瞞天過海太厲害了,連我都被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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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掛掉電話,陷入沉思,他絲毫不意外吳崢和王元開會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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