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天魔宮主作為魔道至尊,難道也不算天命垂青?
你為何會接下對付他的差事,我就不信,孟昭比堂堂天魔宮主更難對付。」
宇長空不理解,此時也列舉出了一個對比,天魔宮主,作為萬魔之尊,魔中之魔,又有和北堂盛的神秘關係,絕對是當世最難對付的人。
可,昭如令面對北堂盛的這道旨意,並不曾推辭,反而欣然而往,這不得不叫他感到匪夷所思,皇族,魔道至尊,都不如一個孟昭嗎?
「天魔宮主當然也算是天命垂青之人,但本質上,與我,與你突破天人之後,沒什麼特別的不同,等多再占據一兩分的魔道氣運,比尋常天人更加棘手罷了。
他還算不得天命之人,當世天命,也絕對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孟昭,我已經說過了,不要單純的用武功來衡量這個人,他有天命垂青,意味著做任何事都會逢凶化吉,想要對付他,往往會自食惡果。
總之,我是不會去見這個人的,至於你,全聽憑你自己的心意。」
宇長空將今日昭如令所言,盡都記在心中,準備回到玉京城後,便向大帝北堂盛訴說內中詳情。
儘管他不相信昭如令所謂的天命說,但昭如令畢竟是境界非凡的天人強者,且遠遠強過一般的天人高手,言之有物的情況下,還是要提起相應的重視。
最終,與宇長空還是選擇和昭如令選擇一同離開北地,前往關外極地冰原,搜尋天魔宮主,看看能否將這個隱患消除。
即便無法將其滅殺,但北堂盛也希望能將其重創,至少五年之內,不能興風作浪。
這也是他們最重要的任務,至於殺死北堂行的兇手,則依然交給詹公公以及劉安他們一行人去解決吧,待到回返北地,也可以順帶將這件事完成。
於是乎,在孟昭尚且一頭霧水,以及整個北地有心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兩位掌握滔天武力的玉京城來客,已經悄然離開,進入環境惡劣,百族餘孽生存之處,極地冰原。
劉安,閻立冰四人尚且不知道這個消息,仍是翹首以盼,希望孟家儘快找到南宮遙的行蹤,再利用孟昭或是其他大宗師強者,配合他們將此人擒下,以掠奪混沌體本源,提升他們四個的資質。
其中,釋嘉文本是四人中最渴望完成這件事的人,卻在和孟昭會晤後,變得最為平淡。
平日在孟家,除了和四人探討武學,商議查找刺殺北堂行的兇手之外,便是悶頭修行。
只因為孟昭傳授給他的無名心法,的確是極為契合他的個人特質,魔功自然是魔功,但效果拔群也不是假的。
短短十幾日時間,釋嘉文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從內到位都發生了一定的改變,不,應該是蛻變才對。
可能真正在境界上,沒有多大的突破,但在根基,在底蘊,在整個人的潛力上,卻的確獲得了一日千里的進步。
就像是同樣一條河,原本只能容納三人小船並排而行,如今則浩瀚若海,汪洋肆虐。
尤其是心識之門的不斷加持,叫他更是隱隱生出一些肉身神通來。
比如雙目,目中蘊藏一縷魔光,可以窺破人的氣血運轉,內力運行,這是連孟昭都未曾想過的法門,也是武學的魅力所在。
孟昭,只是基於釋嘉文的個人特質,以無上修為,智慧,加持照天神鏡,創出這樣一個法門。
而法門的修行,因人而異,釋嘉文便是在基礎之上,開拓出了屬於自己的可能,魔瞳雖不比孟昭的天子望氣術那般神鬼不測,威能無量,為無上輔助修行秘術。
但在日常修行,修煉,乃至鬥戰中,也能發揮超乎尋常的力量。
這也更叫釋嘉文篤定孟昭說的都是真的。
言語的力量始終是蒼白無力的,但自身的感觸,體悟,經歷,卻是實實在在的。
也由此,使得釋嘉文也對和孟昭之間的關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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