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墓園。
簡家兄妹和褚桐站在墓碑前,簡遲淮蹲下身,擺弄著花瓶里那兩束新鮮的小黃菊。
「媽,你在那邊適應了嗎?」
簡儷緹聽到哥哥的這話,眼淚一下就出來了,褚桐抱住她的肩頭安撫,簡遲淮蹲在墓碑前,目光一瞬不瞬盯著上面的照片。
蔣齡淑保養得當,只是忽然這樣走了,惋惜和愧疚始終還是纏繞在簡遲淮的心頭。
「媽,你放心吧,儷緹我會照顧好的,也會給她選一個好人家,你不必操心。」
簡遲淮上了香,然後起身,簡儷緹上前跪拜,雙手撐在冰冷的地面上,想到蔣齡淑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地底下,她免不了會難受。
簡遲淮彎腰,抱住她的肩頭讓她起身,褚桐也上前了步,簡遲淮帶著簡儷緹到了旁邊,「別當著媽的面哭,她會難受的。」
簡儷緹忙擦了擦眼睛,此時的天氣也不算早,但大冬天的,墓園沉浸在一片大霧中,除了跟前幾人能勉強看見外,就連下山的路都快分不清了。
簡遲淮抬起腕錶看眼時間,褚桐知道他在等誰,簡儷緹也不由嘟囔句,「爸怎麼還不來?」
「看來,他是不會來了。」
「怎麼可能?我昨天就給爸打過電話了,他說好要來的。」
簡遲淮沒有再說下去,「走吧,我們先回家。」
驅車回到半島豪門,簡遲淮讓褚桐帶著簡儷緹先進屋,蔣齡淑過世後,簡儷緹一直住在這,家裡就只有簡天承,簡遲淮最近也沒過問過他的行蹤,蔣齡淑去世不久,想來他應該是安分的。
簡遲淮走到院子裡,表情冷峻地給家裡撥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時,那頭傳來傭人的說話聲,「您好。」
「我爸呢?」簡遲淮開門見山道。
保姆的說話聲,明顯斷了下,然後急急忙忙道,「簡先生出去了。」
「去哪了?」
「去,去散步。」
簡遲淮冷笑下,「昨晚,他在家嗎?」
「在在,每天都在。」
「你讓管家聽電話。」
保姆沒辦法,只好放下話筒去把管家叫來,一路上還跟管家說了些話,沒過多久,簡遲淮聽到話筒被拿起的聲音,他徑自說道,「徐管家,我爸出去了?」
「是,出去了。」
「昨晚呢?」
管家垂下了視線,「簡先生昨晚在家。」
「徐管家,你在簡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爸跟我們說好今天一起去墓園,卻到現在都沒身影,你們還要跟我說,他是去散步了嗎?」
徐管家頓住了不說話,簡遲淮清楚他的為人,只能換種口氣道,「那我還是這樣問你吧,是不是連你也不知道我爸去了哪?」
徐管家總算鬆了口,「是。」
「好,我知道了。」簡遲淮二話不多說,將電話掛了。
回到屋內,簡儷緹已經上樓了,褚桐從餐廳內大步走來,壓低了嗓音說道,「爸沒在家?」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應該是徹夜未歸。」
褚桐擰緊眉頭,心裡對簡天承是說不出的失望,「最近也沒有溫喬的消息,好像失蹤了似的。」
「對,肯定是被藏起來了,看來我找的還不夠徹底。」
年前,即將迎來寒假。
城大的校園內靜悄悄的,球場上也沒有了往日那些朝氣蓬勃的身影,教室內,學生們正在奮筆疾書,有緊張的,有輕鬆的,也有一派胸有成竹的。
龐蘇做完了試卷,目光出神看向外面,監考老師坐在最後排的位子上,腦袋晃來晃去的直打瞌睡。
只是,前面門口還站著一位,眼睛猶如x光,已經抓住了好幾個作弊的學生。
忽然,窗外有一抹熟悉的身影經過,簡遲淮來到教室門口,用那位監考老師說了幾句話,還拿了一份試卷準備走。
龐蘇見狀,收拾好東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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