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心裡這才算徹底鬆了口氣。
她確實不會再說第二遍「實話」,因為下次說,恐怕對不上。
臨場發揮這件事情吧,每一次都不一樣。
不過她不老實,手剛剛被放下,立刻伸手去勾吳鎮海的脖子。
她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在吳鎮海身上,舔著他耳垂,「叔叔,胸口好疼。」
吳鎮海:「」
他讓周絮,求仁得仁,求爽得爽。
吳光在外面廊下站著,本來聽自家大人氣勢洶洶,默默握緊拳頭。
好,就該這樣!
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樣子!
對於這種女人,就該打死。
然而過了一會兒,聽到裡面搖床的聲音,吳光氣得直拍胸脯。
完了。
又被那女人得手了!
他就不明白了,那女人到底給自家大人下了什麼迷魂湯。
吳光頹廢地坐在欄杆上,狠狠拍了一下廊柱!
許久之後,周絮已經散了力氣,癱軟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吳鎮海卻氣息未亂,一邊收拾自己一邊罵道:「每次都不知道伺候男人。」
周絮涼涼地道:「那剛才是餵了狗?」
吳鎮海狠狠瞪了她一眼,把濕帕子摔回到盆子裡。
「給我擦擦。」周絮道。
吳鎮海:「」
她不伺候自己就算了,還讓自己反過來伺候她?
每次都這樣,蹬鼻子上臉,還習慣了。
吳鎮海決定不慣毛病了:「自己起來洗!」
周絮拉了拉被子,「那就不洗了,給你生個崽兒。你說喊你祖父還是爹?」
吳鎮海:「」
他從盆子裡撈了帕子過來。
周絮:「換水!」
「還嫌我髒?」
吳鎮海偏偏按住她的腿給她擦拭。
周絮:「泥腿子就是粗魯。」
「老子就是泥腿子,你現在被泥腿子壓著,以後還要給泥腿子生兒育女」吳鎮海惡狠狠地道。
「嫌你髒,是因為你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有關係。」
「自從有了你這個矯情玩意,我敢去窯子嗎?」吳鎮海罵道,「我怕那些女人守不住,去勾引別人再染病,我再傳給你萬萬沒想到」
娘的,最不老實的是她!
他真是白疼她了!
想到她還主動去親那個侍衛,吳鎮海恨得五臟六腑都疼了。
他把臉湊過去。
沒想到,周絮給了他一巴掌。
雖然沒有用力,帶著些調情的意味,吳鎮海還是生氣。
一點兒都不知道哄自己男人嗎?
「叔叔。」周絮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吳鎮海看到她手腕上的淤青,頓時氣消了——她身嬌柔嫩,很容易就留下這種明顯的痕跡。
可是他也經常留下,帶著控制不住的欲。
「我總歸是要嫁人的,所以玩玩就好。你沒虧過我,我們銀貨兩訖。」
「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叔叔,我婚後也可以和你偷情。等我男人不在的時候,我就在門口掛一盞燈籠,照亮你的偷情路。」周絮樂不可支。
她確實高興,因為躲過了一劫,順便試探出來,其實她在老白菜梆子這裡,分量比自己想像的,還重一點?
人生得意須盡歡,趁著有寵使勁作。
反正他們兩個,也沒有天長地久。
「老子讓你閉嘴!」
提到娶她,吳鎮海就有一種深深的挫敗和無力感。
他想辦法,他要想辦法!
「回去以後,」吳鎮海聲音陰狠,「和所有人都斷了。過去的事情我既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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