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傢伙血氣衰弱,壽元將盡,精氣神不振,以後別找這樣的老傢伙,我要新鮮血食。¢£」血色木樁上的人臉一臉嫌棄地說道,根須隨意地擺來擺去,盡顯張牙舞爪狀。
在殛魔雷炸開時,血色木樁的一半身子炸毀,宮千娥離他最近,雖然及時撐開真元盾,但仍然受到爆炸的波及,不由自主地拋飛出去,「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當場吐血,之後便盤坐在角落默默運功恢復傷勢。
聽到人臉的話,宮千娥立即俯身在地,聲音有些虛弱地道:「是,奴婢遵命。」
「嘣!」
在宮千娥回話時,血色木樁的根須如弓弦般突然繃起,掠起一道破風聲地向楊銘疾射而去。
楊銘早有準備,譏笑一聲,不慌不忙地一揮手,身影倏地消失。
下一刻,他的身影又出現在大殿的另一個角落中。
「嗖!」
血色木樁的第二條根須彈射出去,直刺向楊銘。
楊銘身形再晃,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本體瞬間出現到另一個角落。
「嗖!」
第三條根須彈射而出。
「這個半人半樹的傢伙還竟然還留了一手。」
楊銘眉頭一挑,身影連連閃爍,時而在東時而在西,沒有片刻停頓,不斷躲避著血色木樁的攻擊。
一時間,大殿內出現了數十道殘影。
「小輩,你逃不了的。空間神通雖然了得,但也非常消耗真元。老夫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一盞茶還是兩盞茶。哈哈哈……」
血色木樁上的人臉控制著三條根須追逐楊銘的身影,如血蛇狂舞。在殿內留下影影綽綽的光影。
此人說的不錯,咫尺天涯雖然速度極快,但對真元的消耗也極大,若是不停的運用神通,用不了半柱香的功夫,楊銘就會真元枯竭而亡。
「閣下以為我真的奈何不了你嗎……住手!」楊銘嘿嘿地冷笑一聲,身影在大殿中央出現,大喝了一聲。
血色木樁的三條根須立時停了下來,在楊銘十丈外的位置上下擺動。卻不敢再進半分。
楊銘站在大殿中央,單手揚起,掌心托著一枚金色火焰,冷笑道:「我倒也想看看,是你先殺了我還是我先引爆此焰。」
「地火,金焰地火!可惡,若老夫本體未傷之時,區區一地火又怎能奈何得了老夫。」血色木樁投鼠忌器,氣急敗壞地叫道。
「來啊。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楊銘帶著幾分譏意地說道。
「好,好一個小輩,難怪你有恃無恐,原來是有所依仗。這次算是老夫看走了眼。你走吧。」
血色木樁的根須一抖,「簌簌」地收了回來。
「楊某都已經來了,又怎麼能空手而歸。」楊銘一臉笑意地道。
「小輩。你要如何?」血色木樁上的人臉沉聲道。
「看前輩的樣子,你應該是使用了嫁接奪靈秘法。把自己的靈魂轉移到了靈木上。」楊銘不急不徐地道。
「你這小輩倒是有幾分見識,竟然知道嫁接奪靈之術。」血色木樁有些意外地說道。
「略有耳聞罷了。」楊銘淡笑一聲。他也是聽周天星斗圖偶爾提起過。
嫁接奪靈秘術和奪舍之術有幾分相似,都是將自己的靈魂轉移到其他物體上,用來達到延長壽命之效。不過奪舍的對象是人或者高等生靈,而嫁接奪靈的對像卻僅限於靈木,至於具體的嫁接方法,就連周天星斗圖都不知道。
「前輩既然寄居在靈木中,那丹藥、靈草之類對前輩來說已無用處,不如賞給晚輩好了。」楊銘又說道。
「小輩倒是打得好算盤,你想要我的靈草?」血色木樁上的人臉眼珠一轉,聲音一揚地問道。
「是的,只要前輩打開百草遠,讓晚輩選幾株靈草,在下立即就走。」楊銘一臉誠懇地道。
血色木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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