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寧國府
秦可卿看向不遠處臉上見著悵然之色的尤三姐,勸道:「夫君讓你去,你也不去,等回來再行完禮也是一樣的。」
因為賈珩走的實在匆忙,終究還是沒有與尤三姐完成納妾之禮,自五月十五大婚再到出發,中間行程排的間不容髮。
「是啊。」尤二姐柔婉靜美臉蛋兒上見著惋惜,柔聲說道:「三姐兒沒去過江南,也陪著去走一遭兒才是,這次鳳嫂子都去了,等到了江南那邊兒抽空完禮也是一樣的。」
尤三姐看向秦可卿,柔聲道:「我不是擔心姐姐一個人在家裡沒有照應,現在府中已是走的空蕩蕩了。」
賈珩此行江南,可謂搬空了寧榮兩府。
尤氏道:「我在這兒盯著就好了,你隨著大爺南下。」
其實她原是想過去的,但也不知該以什麼理由南下,難道亡夫的周年祭?
嗯,這
秦可卿拉過尤三姐的素手,眉眼含笑,寬慰道:「好了,現在誰不知道你是尤三奶奶的名頭兒,名分早就定了,完禮早一些晚一些也沒什麼的。」
尤三姐艷冶臉蛋兒上蒙起一層幽幽之色,道:「我猜大爺是覺得納著一個人沒意思的。」
秦可卿:「」
所以呢?你還想怎樣?
尤三姐將一雙瑩潤美眸投向尤二姐臉上,目光猶如看珍寶一般。
「三妹看我做什麼?」尤二姐被打量的有些不自在,語氣嬌羞說道。
尤三姐似開玩笑地說道:「要不等大爺這趟回來,二姐姐隨我一同讓大爺納了吧。」
她覺得定然是這樣,大爺才將納妾一事一拖再拖,唯有她與二姐姐妹上陣,才能讓大爺起心動念。
其實,自從與大爺痴纏好幾次以後,她對這納妾婚禮也沒有太大的在意,正如秦姐姐說,現在府中誰人不知她是衛國公的侍妾?
尤氏玉容微變,柳眉不由挑了挑,晶瑩玉容上見著嗔惱之色,說道:「三妹,渾說什麼呢。」
幫著張羅妾室是當家太太的事兒,哪能是一個妾室能夠操辦的大事兒?
尤二姐溫柔靜美的玉頰已是彤紅如霞,或許被戳中了心事,羞惱說道:「三妹!」
「我這怎麼能說是渾說?二姐年歲可不小了,按說早就該許人了,也不能總是眼巴巴等著不是。」尤三姐拉過尤二姐的胳膊,輕笑了下說道。
那張華家的婚事早就退了,不就是等著珩大爺的嗎?
只是二姐的性子文靜、柔順,愛慕藏於心,卻難開口罷了。
秦可卿眸光柔波盈盈地看向尤二姐,柔聲說道:「二姐如果不嫌棄的話,與三姐做做伴也是好的,我這邊兒都是同意的。」
眼前的尤氏姐妹出身低微,但偏偏顏色艷麗,用來做她的幫手最是合適不過。
尤二姐聞言,只覺嬌軀發軟,紅暈浮在臉蛋兒上,一跺腳說道:「不和你們說了。」
說著,嬌羞難抑,拔腿就走。
待尤二姐離去,秦可卿微微撫著隆起的小腹,感慨道:「等夫君回來以後,孩子應該是出生了吧。」
尤氏看向神色幽怨麗人,寬慰說道:「你安心養胎,別的不用想這麼多的,他那個時候怎麼也該回來了。」
秦可卿「嗯」地一聲,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其他。
榮國府,榮慶堂
賈母正在一方鋪就著軟褥的羅漢床上靠著閉目假寐,身後的鴛鴦幫著賈母捏著肩頭。
「這次怎麼沒有跟著珩哥兒一同去江南?」賈母溫聲說道。
鴛鴦笑道:「這不是留下來伺候老太太。」
「難得你這般有孝心。」賈母面上見著繁盛笑意,說道:「你和珩哥兒在一塊兒這麼久了,他沒給你說什麼時候納著過門?」
鴛鴦手下微頓,捏了捏肩頭,柔聲道:「大爺說讓我多伺候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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