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古家人,他不想得罪古東平,但是兩人之前就有齷齪,只是因為因為某些原因掩蓋了,現在古東平消耗甚大的樣子,再想到古東平趁火打劫的惡劣,還可能謀害自己的戰士,古光德的心思開始蕩漾。
火鼠燃燒著火焰的心臟此時像是古光德此刻的內心,有殺死耽誤自己一周禍害的快感,也有自己手中戰士死亡的痛苦,當然還有古東平蒼白臉色引發他若有若無的殺意。
只是想著傳聞中古東平的天賦,他沒有輕舉妄動。
「按照慣例這個心臟是我的。」古東平快速對心臟做了處理,臉色踉蹌且蒼白的向古光德走了過去。
「這個應該是平哥兒的。」古光德臉上都是笑意,招呼這遠處的古開偉二人。
古東平慘白臉上扯出一絲笑意,用一種狗見骨頭的眼色看著火紅心臟,連忙著把心臟收了起來,「長老,鞍部地形已經改變,建設想要進行還得幾天。」
「平哥兒不同擔心,那隻畜生留下的爛攤子,很快就會恢復。」古光德解釋一句,但沒有多說,畢竟火鼠改變地形能夠恢復,完全是他兩次被人家蹂躪後的教訓,這個怎麼好意思說。
「既然幫不上忙,我也就回去了。」
「平哥兒身體有傷,不如多帶一會,恢復了再走。」
「我也不想,但是營地太忙。」古東平流出一絲苦笑,「不過,長老不要忘了把物資送過去,我那邊真的需要。」
「那讓開偉送你吧。」古光德一副關心的樣子,雙眼一眯表現出了老狗應有的慈祥。
「不用了,長老營地百廢待興,能快一點還是快一點好。多個人留下管理也好。」
古東平說完之後,緩步走了,真看起來像是過度運用武裝的隱患。
一片狼藉的營地變得更加狼藉,活躍的岩漿里還能看到裡面紅彤彤的石塊,撐裂了大地,也讓古光德的臉色流出了完全不同的冰冷,好在冰冷的神色一閃即逝,隨即就恢復了慈善模樣。
「廢物!被古東平扣了五天,耽誤了多少事,養你這個廢物還不如養一條狗!」
啪!古光德笑眯眯的一巴掌就把靠近來尋求安慰的古配嘉打飛,雖然他打不過火鼠,但是作為一隻長時間把控一脈的長者,他懂得顯露猙獰。
這一巴掌長把古配嘉打得像是剛才舞動的火鼠,紅腫的臉上隆起完整的手印。
古光德和普通人一樣,笑著的時候可能生氣,擺臉色的時候可能生氣,不笑的時候也有可能生氣,但熟悉的人更知道,當他動手的時候那就是真的生氣了。
「長老古東平路上可能會不安全,我們就這樣放心讓他走了?」古開偉看著古東平開著來時的車走了,意味不明的轉移了話題。
「古東平說得對,我們要加緊建設,另外不要小看他」
「是,任何一個人有一身三階武裝都不應被小看。」
「也許吧」古光德只是點點頭,他轉身對如同喪家之犬,惴惴不安的古配嘉道「現在是你戴罪立功的唯一機會,你配合開偉把營地建設好!」
古光德語氣略有嚴苛,但是眼神不再銳利,多的是盼望,露出了溫情氣息看著戰戰兢兢的古配嘉,畢竟動手只是手段,一隻專業服務三十年的老狗學會在各種角色中轉變只是最基本的能力。
「下山,召集人手普通戰士必須利用起來,還得給古東平運送物資,不能忘了別人的恩情。」從始至終古光德沒有回答幾個古開偉想要聽得問題,因為他總有古東平意猶未盡的感覺,而且他並不想暴露自己的想法。
另一邊,古東平慘白慘白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初。
他坐在車上,手裡把玩著火鼠的心臟,心臟和他想的差不多珍貴,裡面還帶著岩漿似的流體,不斷流動,這說明它是一種半元素物品,很罕見的一種符文材料。
把玩幾下,古東平就收了起來開始駕駛車子,他嘴角一勾一副有趣模樣,火鼠難殺他早就知道,但是比之巨蟒只能說各有千秋,差距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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