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易修遠也不是什麼尋常人,他就是覺得這周以承看來看去也沒什麼特別的,就問蕭何從:「他長得還沒你好看,你用得著瞻仰?」
於是蕭何從一口茶就這麼給噴了出來。
好小子,就算你這是夸哥哥也不用這麼直接啊,真的!
蕭何從這麼想著,擱了茶杯就對易修遠道:「我說的是氣度,你懂什麼叫氣度嗎?」
「我懂啊。」
易修遠點頭,隨後就認真了神色點評道:「如果你身上的氣度叫瀟灑風流的話,那他就是大將之風了。」
蕭何從沒料易修遠還真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聞言也就來了些興致,追問道:「哦?你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易修遠忽然又哈哈哈的笑了兩聲,而後才神經兮兮道:「你不就挺風流的嗎,而他……不是在打仗嗎?我在北晉軍營那邊就聽說了,他好像是個什麼什麼大將軍來著,這不就是大將之風嗎?」
蕭何從:「……」
賢弟你這麼逗比是很容易失去為兄的你知道嗎?
遲霜這會兒也已經和小二點完了他們這桌人要吃的菜以及順便了解了一下這個小鎮當下的情形,她這都是職業病。
……等小二離開後,她就拍拍手掌,對看向她的周以承與余若塵輕笑著道:「我跟小二叫了一桌的招牌菜,二位如若不嫌棄的話,便留下一起吃個晚飯吧。」
蕭何從也道:「對啊,對啊,也讓咱們這小人物沾沾殿下的榮光。」
周以承夫妻對視一眼,之後便同時點頭,余若塵道:「既然是遲姑娘與蕭公子相邀,那我們夫妻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遲霜微微點頭,回頭瞧瞧菜也許要等會兒才上,她看向易修遠和蕭何從,問道:「你們要準備的東西可都準備好了?」
蕭何從拍拍甩在長凳上的包袱點點頭,道:「該買的都買了,要是沒有遺漏的話,是沒有大問題了。」
他們都是趕路,需要的東西無非就是吃吃喝喝這方面的,準備起來也很簡單。
他這裡說著,一旁的易修遠也點點頭,而後想起了什麼,他忽然拍了一下手掌,一驚一乍道:「對了!」
就在眾人都將目光轉向他的時候,他直接抖開放在一旁的包袱,從裡面拿了本書出來嚴肅地遞給周以承,神秘兮兮地道:「瞧,這就是你之前所說的踏雪無痕,我在一個攤販手裡買到的,只要兩個銅板。」
周以承一臉莫名,接過那藍皮古書一翻,頓時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他身邊的余若塵下意識的跟著偏頭去瞧,結果卻看得臉頰飛紅。
遲霜一聽易修遠此前那話就明白那書里是何內容了,見著周以承和余若塵面色尷尬,她頗覺無奈。
還當這臭小子那麼一驚一乍的是想說些什麼大事兒呢。
她看著尷尬將書合上的周以承,笑道:「兩位可能不知,當晚修遠便是用這……書引起了北晉軍中的混亂,這兩天外面都有傳言說這踏雪無痕實乃污穢之書,不值得江湖人習練,應當將之毀掉。」
周以承:「……」
其實北晉軍中這兩日流傳出來的踏雪無痕究竟是什麼他也不是不知情,只是此前他便是以此為由去與易修遠答的話,這會兒總不好將之說出來吧。
他呵呵笑著把書還給了易修遠。
易修遠卻不收,搖著頭道:「給你了,留著以備後患!」
周以承:「……」
春宮圖他留著能備什麼後患?!
周以承百思不得姐。
遲霜卻忍著笑去瞧了易修遠一眼。
幾人這裡都沒了繼續之前的話題,便隨意撿了個此前各自看到的些熱鬧說了起來,如此時間倒是過得快,小二張羅著夥計端著菜上桌的時候,他們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待得一頓晚飯吃過之後,兩路人才各自散了去。
只是此時的天色還未見黑,蕭何從瞧了瞧外面的天色與逐漸稀疏起來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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