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牌,我給自己發了一個a打頭的同花。
另外四家,玫瑰女是個q打頭的同花。
大背頭和鷹鉤鼻都是雜順。
而何歡,是一對k。
正常來講。
我不應該這麼發牌。
一桌五人的牌,都可以跟上幾手。
這種情況雖然也不少。
但在場的都是老千。
這種牌型出來,難免會讓他們提高警惕。
不過,我也是沒辦法。
我現在,必須要先贏一些。
不然,今天弄不好就得不償失了。
這把我先下注。
直接悶牌,下了頂注五千。
我下家是大背頭。
他看了我一眼,一臉嚴肅的說了一句:
「小伙子,打的很兇啊,上來就五千。我跟了」
說著,衝著牌桌,扔了五千塊。
輪到何歡時。
她很謹慎。
先是看了下牌,對k。
這種牌型,面對悶牌的,是可以跟兩手的。
但她沒有絲毫猶豫,竟直接棄牌。
並且,還抬頭特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
她猜到我出千了。
但她還是想,我能幫她贏一些。
但我並沒給她任何回應。
她的下家,是那位胸前紋著玫瑰的女人。
她淡淡一笑,悶牌跟注。
末家是鷹鉤鼻,他也選擇跟注。
這把牌,很有意思。
兩個奉天的人。
以為我會按照鄭老廚的吩咐,讓他們兩人中,任意一個人贏。
而錢老八手下的鷹鉤鼻。
完全是配合我,希望能幫我抬兩手,打到滿注。
不管我倆誰贏,也都可以。
我們四人,就這樣五千五千的下著。
沒過幾輪。
桌上的錢,就到了十萬。
而錢老八和鄭老廚,也都站在牌桌旁。
兩人神情倒是很放鬆。
畢竟,剛開沒幾局。
無論誰贏,都說得過去。
「十萬了,比牌吧!」
大背頭還是一臉嚴肅,直接把牌亮開。
他是9、10、j的雜順。
鷹鉤鼻也亮了牌。
5、6、7的雜順。
紋著玫瑰的女人,看了下自己的牌。
妖嬈一笑,扭著身子,說道:
「看來,這把是我贏嘍,k同花」
說著,也把牌亮開。
而我裝模作樣的也看了下牌,接著說道:
「不好意思,你不大,我是a同花!」
說著,亮牌,收錢。
桌上一共十萬塊,現在屬於我了。
玫瑰女和大背頭,同時盯著我。
我猜,他們兩人一定奇怪。
我是怎麼出的千。
並且,怎麼沒讓他們贏。
而我,也不看他們,繼續洗牌。
「帥哥,手氣不錯嘛」
玫瑰女看著我,忽然說道。
「還好!」
我淡淡答道。
「叫什麼名字啊?」
玫瑰女對我已經有了好奇。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她看不出我的出千手法。
「初六!」
「呵,逗我呢吧?初六,我還十五呢,正月的!」
玫瑰女,以為我是騙她,用的假名。
說著,還白了我一眼。
而我也不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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