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鳳聞言愣住了。
她看著五駙馬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不說話並不是因為不相信,只是因為抗拒:她知道五駙馬所說都是真的,所以她才會心生抗拒。
她自被封為寧國公主後,就沒有真正的做過什麼公主殿下,直到和她的母后重新回到京城後,她才算是真正的成了大楚的長公主殿下。
阿鳳並沒有對自己的身份有太多的感覺,因為她就是她嘛,從前不是寧國公主的時候她就是阿鳳,現在就算是天下人人皆知她是長公主,她依然還是阿鳳。
她不會成為從前的天福,也沒有想過要踩在誰的頭上作威作福,她所思所想就是和江銘成親,然後好好的過他們的小日子。
阿鳳從來沒有認真的思考過公主的生活是如何的,在她的心中旁的公主如何同她無關,她只要自己的生活。可是直到今天被人一語道破,她心底的隱隱的擔心才會突然明朗了。
她為什麼那麼著急的想要和江銘成親,並非只是因為她和江銘的感情到了,而是她在怕:怕太后會阻止,怕有其它人也會阻止——雖然她認為這些都是沒有道理的,但她隱隱就在擔心。
今天聽了五駙馬的話她才明白,她倒底在怕什麼。
她身為長公主,是大楚皇室的人,不管她如何想如何做,有一些人就是不會放過她:比如太后,比如江家人,比如皇貴妃等等。
甚至因為各自的利益,而圍繞在太后等人身邊的人,他們可能和阿鳳江銘並沒有見過面,卻已經成為了阿鳳和江銘的仇敵。
公主無私事。因為公主的任何事情,都會在有心人的手段下,成為利益之爭的戰場。
四駙馬見阿鳳不說話,安慰道:「至少你要慶幸,你的駙馬並不是朝政上的需要,也不是大楚的需要,只是你阿鳳的駙馬爺。」
阿鳳聞言看一眼江銘,然後挺起胸來:「那又如何?我要過的日子一定是我要過的日子,決不會過旁人想讓我過的日子。不然,豈不是對起公主兩個字——公主,本就應該是九天之上的鳳,不會被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縛才對!」
「好!」幾聲清脆的掌聲傳進來,踏進門的是一位女子;穿著很普通,頭上只有一根簪子,頭髮就是被簪子隨便的挽起——除了簪子外她全身上下都沒有半點佩飾。
但是不會有人因此就輕看了她,因為她整個人的氣質就是一個詞:高貴。不需要去想,只要人看一眼她,就會想起高貴這兩個字來。
七駙馬沒有站起來,只是招了招手:「你們又走去哪裡了?」他的語氣完全就是老夫老妻式的,但是語氣中的溫柔就是連風都會醉掉的。
阿鳳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那個陰森的七駙馬忽然間就像變了一個人,真正的變成了一個君子,溫文如玉的君子!
七公主一笑:「我這不是想起有正事兒才趕了過來嘛,再說有你和五哥、四哥在,天下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她雖然如此說卻還是走了過去,很自然的伸出手去——她沒有看七駙馬,此時她轉身看向了阿鳳,因為她不必看也知道自己的手不會落空,七駙馬永遠都不會讓她的手落空。
七駙馬握住了七公主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身邊,還不忘給七公主整理一下衣裙,以及被風吹亂的頭髮。
此時的七駙馬並不是什麼殺神,就是一個男人,很普通、很居家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極為細心的男人。
江銘若有所思的看著一切,真的無法把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七公主,和眼前的女子聯繫到一起。
據說七公主可是個魔頭。
七公主笑了:「阿鳳是不是?我是你七姑母,不要加皇字,我不喜歡。」她說完看了一眼江老夫人和江老國公,皺了一下眉頭:「阿鳳,你們還沒有解決完?」
「身為公主,做事豈能如此的拖泥帶水?只要對你心懷不滿的人都不用活在世上了,留下來也是養虎為患。遲早要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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