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使傅育林徹底把管理餐飲集團當做餘生事業的出發點,恐怕就是這一圈走動帶來的眼界:「視野,只有讓自己的眼界開闊,提升了視野,才明白這個世界是什麼樣,我們又站在什麼樣的位置來面對這個社會。」
傅育林到各個江州樂餐館去視察回來,都已經是時代坐標正式營業一個月左右了。
石澗仁在江州電視台和廣播電台上了一圈的節目,他的那次講座被多次以各種形式傳播。
唐建文和莊成棟跟隨閆副書記組成的江州市申請小組到平京去也快一個月,名義上打著裝修建材物流運輸開發的幌子,莊成棟其實帶了全家人過去首都旅遊!
也就閆副書記帶隊跟海關總局還有鐵路部門提報告,轟轟烈烈上新聞版面的時候莊成棟去露了下臉,然後跟閆副書記一起返回了江州,只留下唐建文帶著自己的團隊在平京和江州政府派駐的一些工作人員總計三五十號人天天跑各種部委,恐怕在整個團隊裡面,只有唐建文具備這樣鍥而不捨跟各部門打交道又各種專業能力都強悍的複合能力。
剛剛打電話回來說他要飛俄羅斯,跟那邊的鐵路公司聯絡談判,畢竟有了國內相對應的專業部門出面,才有跟對方打交道的資格,接下來他會在中亞地區和幾個國家的鐵路公司都建立類似級別的溝通,但外交等國家部委卻不會特別參與,一切都得靠企業行為來操作,必要的時候江州市可以出面支撐下,假如能夠順利完成這個類似外交任務的多國溝通以後,才是鐵路試運行,國內先試,然後國外一段段的試,因為中亞地區前蘇聯國家的鐵軌寬度不同,還有一個轉軌的麻煩事兒,所以千頭萬緒有很多事要做。
這倒是真有點像曾凱儀說的那樣,哪怕是最上面拍了板,但真正運行起來還是縣官不如現管,具體事務得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去填,還好唐建文有足夠的耐心,經常跟齊雪嬌溝通,年輕的董事長也沒少跟平京打電話。
傅育林最後就是從平京回來的,畢竟江州樂餐廳最多的就是平京和江州兩地,帶回來唐建文叮囑的一大堆文件,交給柳清去處理轉交各部門了,自己坐在輪椅上面對石澗仁:「要說當初剛剛跟隨您重新看這個社會的時候,感恩的心是有的,但要說對這個社會依舊充滿了憤慨,幸好有在風土鎮管理旅遊公司的那段經歷,能夠在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靜下心來看待社會,看待官、商、民之間的關係,才慢慢平息下來這股怨氣,等到跟紀小姐忙碌月亮湖度假酒店,就有點閒雲野鶴的淡然心態了,把這些年遭的罪徹底給放下,打算就在度假酒店養老了,哪怕看門兒護院都行,可還是您明白我,讓我還能夠再發揮點餘熱,知道我還是想有點價值。」
石澗仁對自己人不隱瞞:「你眉目之間那種怨憤,前兩年是肯定比較清晰的,可你鼻如懸膽,顴輔相承,這種能擔大任的本質不可能改變,隨著氣色和善下來,自然就該挑重擔了,你才多少歲?六十不到,我師父活了過百歲,以你的多機變才能力,掌管這個餐飲集團儘可能發揮出利潤優勢反哺康復中心,我相信你體會過傷殘的心態,更能明白這對青少年意味著什麼,所以把這個交給你才是最合適的。」
傅育林比賈崇聖沉穩多了,對石澗仁更不會表現出感恩戴德的急切,只是細細的琢磨點頭,還摸自己的鼻子跟顴骨:「聽他們說到過您會看相,我這輩子雖然跌到過谷底,但確實有福,還能遇見您拉我一把,重新開始,這一回到全國各地的不少大城市去看看,才知道自己躲在那小地方的十年不到里,這個國家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老實說,以前我真覺得是自己有眼光有能力,除了自己看其他人都跟看傻子一樣,現在才明白是這個社會和國家給了我們機會,有頭腦的人不過是機會選擇多一些,但掌握不住自己的命運還不如當個愚笨的人,所以現在回頭再看看康復中心的要旨,我這把骨頭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打理好餐飲集團回饋社會,不會讓仁總您失望的。」
石澗仁輕言細語:「人的命運和國家一樣,都不會一成不變,有財有勢就覺得不可一世,或者覺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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