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已經到了市委副書記的崗位上,工作經歷是不可能簡單的,若是政治素質和能力水平都沒有問題,蕭崢簡直就是撿到寶了。一窩蟻 m.yiwoyi.com這麼一想,蕭崢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和屠東風見上一面,好好聊一聊。
蕭崢問溫藝龍:「溫書記,你能不能幫助約一約屠主席?你們倆一起到我辦公室坐坐?」溫藝龍有點為難:「他現在有點看不起我。曾經有幾個幹部,明顯有問題,屠東風親自給我們提供了線索,我們市紀委也報給金鐵柱書記看了,但被金書記給否決了,還讓崔庭劍副書記來我們紀委強調,這幾名幹部對東草的發展非常重要,讓我們紀委不要給東草的發展『添亂』。我很清楚,就是我們紀委想查,市委常委會上通不過,最終還是會不了了之,所以我就擱下了。
屠東風知道了,跑到我的辦公室,斥責我『龜縮』不敢抬頭,是『龜兒子』。我跟他解釋了,他還是說『職責所在』『義不容辭』,該查就查,顧慮那麼多幹什麼!可後來,我還是沒有按照他說的做,而是選擇了和市委領導妥協。那以後,我約他吃飯,或者約他見面,他都沒有見我。所以,蕭書記,你讓我約他,我還真不一定能約得動他。」
蕭崢微微點頭,隨後說:「明天,你再約他一次試一試!」蕭崢有意修復溫藝龍和屠東風的關係,人心都是肉長的,接觸多了關係修復的可能性也一定更大。溫藝龍道:「既然蕭書記要求,我明天再試一試。」蕭崢道:「那就辛苦了,我等你的回音。」
蕭崢拿起啤酒瓶,和何贊、溫藝龍又碰了下道:「把酒喝了,我們回去休息!」何贊忽然道:「蕭書記,我有個惡作劇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實施一下?」蕭崢朝他看看,問道:「你說說看?」何贊用手捂著嘴,在蕭崢、溫藝龍耳邊說了一句。蕭崢聽後笑道:「安全上能保證吧?別讓我們三個人置於危險之中。」何贊保證道:「沒有問題,他們敢亂來,今天就端了他們。」蕭崢朝溫藝龍瞅瞅:「溫書記,你看,如何?」
溫藝龍這幾年來,一直處於「溫吞水」狀態,死水微瀾地生活,他之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盡頭。沒想到,自從昨晚上被蕭崢叫出來,到這凌晨時分,經歷的這些事情讓人既激動又振奮,事事超出他的意料,人生似乎也從「如履平地」的乏味狀態,陡然進入了「過山車」般的驚險。溫藝龍雖然看起來穩,但這種穩也只是表面,內心裡卻還是有著一團火,這樣的人,也被稱為「**」,需要有人來引動、來點燃,他就可能豁得出去,到那個時候,也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危險。
如今,溫藝龍就有被蕭崢、何贊隱隱引動的危險,忍不住道:「我看行。」三人相視一笑,對著啤酒瓶嘴,一口喝乾了酒,隨後將啤酒瓶用力頓在了桌面上,發出一聲巨響,引得周邊的半夜食客不由朝他們看來。何贊朝他們笑笑說:「不好意思啊!喝多了!」那些食客朝他們笑笑,頗為包容地道:「沒事,兄弟,酒就該這么喝!帶勁!」「誰沒有喝高的時候呀!你們繼續,我們這邊也要嗨起來了!」那些食客也相互碰啤酒瓶的脖子。
那些食客似乎根本沒有把蕭崢、何贊和溫藝龍等人認出來。溫藝龍之前還在擔心,他們這三個市領導在這裡喝酒,恐怕影響形象,可在東草這樣普通人以賺錢為主要目的的地方,又有多少人在乎市領導是誰?跟他們有多大的關係?!
楊學虎看差不多了,早就已經買了單。三人站起身來,在楊學虎和便衣的陪同下,出了「肥婆河粉」,一同上了車。當他們的車子起步沒一會兒,跟蹤他們的車子也就起步了,尾隨了上來。何贊就朝後視鏡中指了一指,道:「蕭書記,你看,這些人就是跟蹤我們的。只要我們向著天王集團那些產業方向開,他們就會去報告!」蕭崢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就道:「那我們就偏去天王酒店那些產業轉一轉!」何贊道:「好!」
在上一次打擊「黃賭毒」的專項行動中,天王幫提前就得到消息,將所有休閒娛樂場所的「黃賭毒」活動全部暫停,所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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