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州軍正在潰敗,但陳發祥組織的第二道防線在延阻追兵,為救援潭州城和儘量多的收攏潰兵贏得時間。
那三千預備隊悲壯的擋住了恍若洪流般的追兵。
甚至還有己方來不及繞過去的潰兵,直接就撞了上來。
「殺!」
不管是對手還是自己人,按照陳發祥的命令,但凡衝到這條防線之前的人,一律殺了。
但,更多是他們被人殺!
潰兵衝擊,接著北疆軍的弩箭就來了。
密集的弩箭讓防線出現了缺口。
「堵住!」
赫連榮辛苦操練獲得了回報……搖搖欲墜的防線竟然再度擋住了追兵。
而在另一邊……
楊玄一巴掌抽去,聲音很清脆。
赫連榮捂著臉,微笑,「殺了老夫吧!」
姜鶴兒納悶的道:「郎君閒的嗎?抽他作甚,不如把他架起來,豎個杆子,讓木樁子從他的嘴裡鑽出來,聽說好有趣。」
赫連燕咬著牙,「你跟誰學了這些?」
「不用學啊!」姜鶴兒想到豎杆子,難免臉紅,「燕兒,你說郎君怎地動手了?」
楊玄以往收拾人多是用腳踹,可此次竟然動手了。
赫連燕說道:「你看鎮南部的那些人。」
鎮南部的騎兵已經集結了起來,正準備從側翼給敵軍一擊。
他們都在看著中軍。
看著被抽了一巴掌的赫連榮。
這些將士都曾是三大部的人,他們記得很清楚,當年的潭州凌駕於三大部之上,哪怕是一個潭州軍軍士出現在草原上,他們都得敬若神明。
他們就是潭州圈養的狗,不聽話就要挨抽。
聽話,也要挨抽。
潭州高興就勒索。
不高興也勒索。
一句話,他們就是潭州的奴隸。
潭州刺史跺個腳,草原上就會地震。
潭州刺史發個脾氣,草原上就會捲起颶風。
潭州刺史說沒人暖被子,他們就得把族裡最漂亮的處子洗刷乾淨,送去給潭州刺史暖床……
在他們的眼中,潭州刺史便是天王老子。
所以,即便是歸順了老闆,他們心中依舊對潭州有著陰影,看到潭州軍時,總是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來。
以至於,變成了打醬油的偏師。
而現在,潭州刺史就在主人的身前,挨了一巴掌。
然後,那誰……烏達,一腳把赫連榮踹跪在地上。
赫連榮俯首。
恍若稱臣。
原來,天王老子也有這麼一天?
那些勇士心頭的陰影,就這麼消散了。
嗚嗚嗚!
號角聲傳來,目光複雜看著赫連榮的辛無忌臉上的刀疤顫抖了一下,拔刀喊道:「為了主人!」
「為了主人!」
「殺敵!」
「萬勝!」
一萬騎兵從側翼沖了上去,高呼著為了主人,一舉擊潰了陳發祥組織的防線。
「敗了!」
陳發祥帶著最後的人馬一路逃竄。
鎮南部的人馬也發狂了,十幾騎就敢追著百餘騎砍殺……天可憐見,換做是以往,他們只有繞道的份。
甚至……姜鶴兒看到一個鎮南部的勇士竟然飛撲過去,把一個敵將撲落馬下。
這是個極度危險的動作,一不小心就會摔死自己。
撲倒敵將後,那勇士一拳一拳的捶打著對方,甚至興起了,一頭撞去,把剛想反抗的敵將撞暈了過去。
然後,提熘著敵將,衝著楊玄這邊高喊,「主人!」
楊玄微笑。
揮揮手。
那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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