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臺連續說了幾個大方向的方案,沒等范克勤開口,他自己便直接否決了。到了後來,白豐臺皺著眉頭說道:「有點不好辦啊。」
范克勤道:「嗯,有了眼睛和沒有眼睛,那是兩個概念。」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既然沒法在東久安路的大別墅動手,他總要出門的吧,在路上動手呢,或者是我們提前點,在他乘坐的交通工具上動手呢?」
「交通工具?」白豐臺對於范克勤說的,在路上動手是理解的。但交通工具怎麼動手啊,總不能在對方眼皮子底下,去安裝炸彈吧。
范克勤道:「他出門,現在無非也是幾個選項罷了,確切的說,就是兩個選擇,第一,坐船。第二,坐飛機。」
坐船好說。但飛機一樣是有的,汪偽控制的地方,確實是有飛機的。這是以前就留下的,很少的航空線路之一。畢竟上海這個地方很關鍵,所以確實有飛機場的民運飛機。中德合作時期,德國生產的飛機,進口了幾架。後來小鬼子全面入侵後,都占領了下來。汪偽成立後,這些東西也就變成了汪偽管轄的。
不過范克勤也明白,這個年頭基本上還是坐船。所以飛機的話,也只是為了防止萬一,他才提了一句。
范克勤解釋了兩句,白豐臺立刻就明白了,道:「對,無論他要去哪,就是那幾個選擇,火車的話,咱們在火車站本身就有人。碼頭上也是,咱們可以利用這些想想辦法。飛機雖然幾率不高,但有備無患。」
范克勤道:「嗯,現在咱們想想,如果寺內俊一這個老鬼子離開,用這幾個交通工具走的話,咱們應該怎麼辦。」
白豐臺想了想,道:「火車的話,咱們要是有精準的情報,其實可以打個提前量,在前方某個地方埋個大炸彈,火車一到直接起爆,炸死他。」
范克勤說道:「嗯,東北的張大帥就是這麼死的。咱們倒是可以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我們只需要現在,就讓幾個線路上的分局,或者是咱們派人提前過去準備好炸彈,讓他們有隨時安裝炸彈的能力,到時候我們利用內線的消息,得到寺內俊一老鬼子上了那一輛火車,立刻給相應路線上的人通知,就可以了。」
說到這裡,范克勤看向了白豐臺道:「那飛機和輪船呢?」
白豐臺道:「輪船和飛機的話,這兩個,無論哪一個,我感覺都要派敢死隊去才行。首先一個,寺內俊一離開的時候不是秘密的。如此,送他的人本身就會不少,現場肯定是有大批的鬼子兵,去了的兄弟九死一生。另外一個,會好一些,他保持低調的秘密離開。如此,無論是飛機還是輪船,倒是不會有那麼多鬼子兵,可是呢,無論是碼頭還是飛機場,本身的保衛力量就比較足,所以依舊是相當危險的。敢死隊就很有必要組建了。」
范克勤道:「我要是用敢死隊的話,現在突擊別墅,不是更好嘛。」說著,笑了笑,道:「你想的還是突擊戰術吧。但放開點,如果是船隻或者是飛機,我們是不是有機會用炸彈呢。」
白豐臺聽罷思考了一會,道:「船隻的話,炸彈很有機會。但飛機本身檢查就非常嚴密您的意思是用內線配合?」
范克勤點頭道:「無論是飛機還是船隻,都需要內線配合。咱們先來說說飛機,老鬼子走的那天,如果他坐飛機的話,是,檢查肯定非常嚴。想要攜帶炸彈進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如果炸彈已經提前被內線代入進去了呢。比如說現在,我們就可以讓內線,把炸彈代入飛機場,讓他找個地方藏好。誰什麼時候用,隨時就能夠拿出來。」
白豐臺皺眉道:「恐怕還不行吧,老鬼子要是走的話,肯定是整架飛機全都是他的人。混不上去的。」
范克勤道:「也不用混上去,像他這種身份,肯定要提前確認飛機的架次,讓飛機等他,而不是他等著飛機。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內線提前帶著炸彈進去。我們還可以派個檢查維修的工作人員進去。提前知道了那架飛機在等人,或者是某一天,專門在機場待命。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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