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今夜同樣月黑風高,卻並沒有誰準備要殺人放火,只是有幾個身影暗中悄然靠近了房門。
門窗緊鎖,那幾個身影悄然的靠近了過去,到了窗下,只見其中一個人從袖中掏出了一根細長的竹管來,然後伸出食指在口中輕輕一舔,朝著窗戶上面的窗紙輕輕一捅,就將窗紙無聲的戳破了一個小孔來。接著,那人將竹管輕輕的沿著那些小孔送了進去。旁邊另外一人手中多出來了一根香,引燃之後沿著竹管塞進了竹管裡面。
屢屢輕煙從竹管中冒出來,拿著竹管的那人手裡面擰了些濕土,塞入了竹管露出在窗外的那一頭,將竹管這頭封死,煙就只能順著竹管那頭進入屋中。且因為外面覆有竹管,黑暗中也看不到那支香被點燃的紅點。
這種香是間諜營的配備,燃燒起來冒出的煙無色無味,能夠不知不覺間令人吸入之後陷入昏迷之中。
一炷香燒完,窗外的二人悄然的靠近了門口,手中一翻多出來了一個薄薄的鐵片,順著門縫輕輕的插入了進去,然後緩緩挑著門栓慢慢將門栓移開,繼而將門打開了一道縫隙來。一
二人潛入進屋中,床上斜躺著一個人來,二人悄然移了過去一看,赫然正是那個突厥主使阿史那穆金。
那兩人暗中潛入的人將阿史那穆金抬了起來,往床上放下了一封信來,然後迅的從屋中將阿史那穆金給抬了出去。
不用說,這二人定然是夏鴻升派來的人了。
夏鴻升裝病拖過去了兩日,眼看是不能再用這個理由拖下去了。
阿史那穆金每日前來探望夏鴻升,夏鴻升也只能趕快好了起來。今天白天阿史那穆金又來,夏鴻升便答應他明日上午就能商量,下午安排人手護送,後天就可以讓他們出。聽到夏鴻升這麼說,阿史那穆金自然是大喜。突厥使團如今困在草原。還是那裡儘量將損失減到最小,沒法動身,他們這一行二十個使者想要提前先到達長安,就算是皇帝因為聘禮的原因而拒絕他們這一次的和親請求。那也能夠留在長安應付即將到來的薛延陀使臣。但是,光是進入夏州到現在,就已經耽擱了四五天了。若是當初能夠立刻出的話,這四五天的時間,都快要足夠讓他們抵達長安了。看
眼看尋常的藉口已經沒有了。夏鴻升於是當即決定實施原本已經計劃好了的綁票計劃。
今晚生在突厥主使身上的事情,也會他同樣的生在幾個突厥副使的身上。使者被劫,自然就不能出了,尤其被擄走的還是主使,更加不能前往長安。
一夜的時間,匆匆的就過去了,天邊亮起了魚肚白,一線晨曦從渺遠的天際漸漸生出,又頃刻間遍灑了大地。
「來人吶!不好了!禍事了!」突然,一聲慌張的叫喊聲驚徹了整個刺史府。
很快。府中早起的家丁和護衛就迅趕到了出喊聲的地方,一見之下,不禁面面相覷。
「這去通報大人和侯爺!」眾人驚呆了半天,才突然不知道是誰忽而喊了一聲,這才有人反映了過來,趕緊跑去喊劉旻和夏鴻升去了。
等到劉旻和夏鴻升一臉凝重肅穆的匆匆跑來的時候,正好那些突厥的使臣已經聽見喊聲出來了,但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倒了一堆人,全都是劉旻派來保護突厥使者們居住的地方的護衛,無一例外的。脖子上面都有一條深深的口子,血噴出了一片,不僅浸透了他們胸前的衣襟,周圍的地上也成了一片血泊。
「這!這究竟是怎麼事!」劉旻大驚失色。夏鴻升也是同樣臉色煞白,失聲喊道。
「不好!阿史那穆金大人不見了!」一個突厥人倉皇的從後面的屋子中跑了出來,大聲喊道。一眾人一驚,夏鴻升和劉旻立刻也顧不上地上的血液和屍體了,馬上匆匆的跑進了阿史那穆金的房間,但見裡面早已經沒有了他的蹤跡。
「侯爺!床上有封信!」齊勇一眼就看見床上的信。與此同時,另外一個突厥人也一齊看見了,在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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