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師。」巴魯和桑達微微躬身,然後在兩邊的椅子上落座。
見巴魯大王和桑達大師落座,整個工地都是靜悄悄一片,尤其張存文等三位領事館官員更是感覺連呼吸似乎都有點困難。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那位年輕的私人保鏢竟然牛逼到這等程度!同時他們也猛然想起了昨晚熱馬蘭市軍隊出動的事情,據說是巴魯大王為了一位中國年輕人而大發雷霆,把薩約族的酋長和公子都給抓了起來,甚至不顧韓國大使館的嚴正抗議,把一位韓國商人給扣押起來,聽說已經收集了許多罪證,可能這幾天就要實行槍決。
今天早上張存文聽到這個消息時,還覺得像是天方夜譚,根本不可信,尤其說巴魯大王為了一位中國年輕人而不惜得罪韓國人,這讓張存文等人更覺得是個天大的笑話。
這怎麼可能?什麼時候中國人在這個國度受尊重到這等程度?
但現在張存文卻相信早上聽到的消息是千真萬確的,而且眼前這位便是!
見巴魯和桑達坐在椅子上誠惶誠恐的樣子,夏雲傑心裡的火氣稍微消了一些,沖方子白說道:「叫張領事進來,順便把門給關上。」
方子白這個時候當然不敢再把夏雲傑當私人保鏢來看待,開玩笑,有這麼牛逼的私人保鏢嗎?
方子白急忙應了聲是,然後出去把張存文叫了進來,其餘兩個領事館官員本也想跟著進來,但方子白卻毫不客氣地道:「對不起,夏先生只叫張副領事一人進去。」
要是換成以前,方子白身在異國他鄉,除了不敢輕易得罪當地的權貴,還有一個不敢得罪的對象那就是中國駐阿及亞的政府官員。沒辦法,身處異國他鄉,祖國就是他最強大的後盾,如果得罪了他們,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代表著祖國的他們置他們不顧,他們在異國他鄉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嗎?所以從某種角度上講,相對於國內的政府官員,駐外政府官員其實肩負著方子白等這些在外打工的國人更多的信任,一旦他們不為在外務工的中國公民伸張正義,他們就真成了沒娘的孩子,任由別人欺負了。
但今天卻不一樣,夏雲傑在辦公室里一坐連巴魯大王和桑達大祭司都只能小心翼翼地上前來打招呼,方子白還有什麼好怕的!說到底張存文也是在人家地頭上生活,面對他們或許耀武揚威的,但面對這些動不動就敢動槍的土王他們可是沒這個膽子,更別說巴魯這個大土王了。
果然那兩個領事館官員見方子白這樣說,馬上便沒了脾氣,乖乖地在外面站著,而張存文則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方子白重新走進了經理辦公室,心裡卻是懊悔得連腸子都青了。
他如果早知道夏雲傑這個私人保鏢這麼牛逼,剛才又豈會擺那什麼狗屁官架子?如今倒好,丟了面子不說,如果這個夏雲傑在巴魯大王面前說他幾句壞話,恐怕他在阿及亞的工作都不好開展,最後很有可能要灰溜溜地打道回國。
「夏先生,剛才真是對……」跟著方子白進了辦公室,這個張存文見機行事的本事倒是挺厲害,馬上便一臉慚愧地向夏雲傑道歉。
「行了,坐吧。」夏雲傑意味深長地看了張存文一眼,大手一揮打斷道。
「謝謝,夏先生。」張存文見夏雲傑似乎沒有再追究的意思,心裡頭不禁鬆了一口氣,急忙道了聲謝,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
「桑達大祭司多日不見,你還好吧?」等張存文坐下後,夏雲傑這才沖桑達大祭司打招呼道。
「多謝大師關心,承蒙大師當日指點,桑達現在每日都有新的領悟!」桑達見夏雲傑沖自己打招呼,急忙起立躬身道。
「大祭司客氣了,坐吧。」夏雲傑擺擺手示意桑達坐下,桑達這才落座。
在阿及亞祭司的身份是很超然的,尤其像桑達這樣的大祭司在民眾中的威望有時甚至比起酋長還要高,張存文等人見夏雲傑講一句話,桑達都要起身回答,而且態度如同弟子見了老師一般,都暗暗又是震驚又是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桑達這位在阿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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