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功夫妻吃驚地張大了嘴,站在明玉功對面的海悛甚至於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後槽牙!明玉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還認得一位長安商場的海總啊?
「海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徐海星急聲地問道。
「徐海星!」海悛將臉『色』一沉道,「你也是商場的老員工了,怎麼就這麼地不懂事呢?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通知我?而且,明明有人可以為明科長做證人,你為什麼不把她們帶來?」
「證人?」徐海星看了看跟在海悛身後的那三個人,他有印象,都是這一層的售貨員。
「對!證人!她們都親眼目睹了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可以為明科長做證,方才確確實實是那個女人推倒了明科長的孩子!」海悛神情極其地不悅道。
「你說謊!」於蕊戟指著海悛的鼻子憤怒地道,「你憑什麼這樣說!」
「憑什麼這樣說?」海悛一臉輕蔑地道,「我有證人,三個證人都可以證明,她們看到了,就是你將明科長的孩子推倒在地的!只不過是那個孩子不小心碰了你一下!我真是想不明白,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怎麼能這樣沒有道德,沒有良心!那么小的孩子,就是碰你一下,又能怎麼著?也犯得上下這樣的毒手?難怪說,最毒莫過『婦』人心!」
他又指了指柳平寧幾人,鄙夷之『色』顯『露』言表地道:「你們是電視台的怎麼了?電視台的人就享有特權啦?就能夠無視法律和道德了嗎?拍攝吧,拍攝了更好,正好看看你們這些人的醜惡嘴臉,給你們都曝曝光,讓大家看看,你們這一個個都光鮮亮麗、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偽淑女們,究竟是有著一顆什麼樣的心!恐怕一個個比那五穀輪迴之地還要骯髒!」
於蕊被氣得混身都在哆嗦,原本對於明玉功這個無賴、滾刀肉就已經是滿腔的怒火,此時再聽海悛這樣不負責任的指責,立時忍不住抬手就想給他一記耳光。
沒想到這個海悛年紀雖然已經不小了,動作倒是不慢,一抬手就抓住了於蕊的手腕,冷笑道:「怎麼著,被人拆穿了陰暗面,就忍不住要動……」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到了海悛還在跳動的腮幫子上,將他餘下的話全部都扇回到了肚子裡去。
「哎喲!哎喲!哎喲!」放開了於蕊的手,連連退了幾步的海悛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連聲慘叫著,他感覺自己的牙床都有些鬆動了!
方明遠甩了甩自己的手,又向於蕊要來了紙巾,拿起桌上的茶水,倒在紙巾上,仔細地擦拭著自己的手,就仿佛上面沾染了什麼骯髒的東西一般。
「鄒所長,你可是看到了,他動手打人了!」海悛半晌才緩過氣了,『摸』著自己明顯腫起來的腮幫子,指著方明遠道,「他這是故意傷人,你還不把他抓起來?」
鄒所長面『露』難『色』地向方明遠看過來,方明遠無所謂地道:「海總,看來你是從石頭裡跳出來的人猴吧?最毒莫過『婦』人心?我不你『奶』『奶』、媽媽、媳『婦』他們聽到這句話會怎麼想?想必她們是不會為生你、養你、嫁你而倍感自豪吧?而且你這三名證人都是女的吧?既然最毒莫過『婦』人心,她們的證言可信嗎?既然不可信,你海總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劃腳表現你的道德高點?鄒所長,麻煩你一下,我現在報警,我認為這位海總,還有這兩位,有惡意訛詐的嫌疑,我要求奉元市市警察局正式就此事立案。*..**至於打你的耳光,嘴巴太髒了,挨打那是你活該!」
「這位同志,這似乎……」鄒所長看了看海悛和明玉功。海悛和明玉功明顯地怔了一下,他們沒有想到,方明遠居然敢反過來要控告他們!
「訛詐!你放屁!」海悛戟指著方明遠憤怒地吼道,「我堂堂長安商場的副總經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我訛詐你!」
「就是!我看你是昏了頭了吧!我爸爸是人大副主任,我哥哥是區工商局的局長,我也是堂堂科級幹部,會訛詐你?哼!」明玉功也一臉不屑地道,「告吧告吧,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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