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一大早的,廖毅光養了幾年的金魚忽然翻白皮死了。
然後接著就發現,擺放在二樓的盆景也蔫了。
再然後,張雪病了。
這一晚,廖毅光起夜的時候,還莫名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摔得手脫臼不說,頭上還撞了個包,撞得頭疼頭暈。
一天過去,除了廖詩南和廖卿,張雪和廖毅光都中招了。
而二樓的盆景花草,是徹底的枯萎了。
一切都顯得有點邪門。
張雪瞅著機會和廖卿說了兩句話,就把廖卿的思維往克的地方扯。
這第二天,許桃兒紅光滿面醒來,就被小翠悄悄拉到一邊說悄悄話了。
「我跟你說,雪姨說一會要上香去晦氣,我總感覺她是朝著你去的,不懷好意,你注意一點。」
許桃兒挑眉,頓了頓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你了。」
小翠說得沒錯,張雪確實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說是上香,可其實矛頭就是對準了許桃兒。
「你這一直請假也不是事,可這手要養這頭也沒還消腫,可怎麼辦?以前也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現在怎麼」
張雪猛地閉嘴,然後看向了許桃兒,目光閃爍。
暗示意味明顯。
許桃兒心裡嘖嘖不已,這戲可真好,就是稍微有點過。
廖毅光也發現了張雪的異常,甚至很快領悟她後面的意思,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
「別胡說八道了,我這摔倒是我不小心,你病你心裡有數。」
他說完看了一眼許桃兒,眼帶安撫。
張雪委屈,「我有什麼數,病了就是病了,我都還沒說什麼,你就說我胡說八道,養得好好的魚和花草都死了,我們也接二連三倒霉,還不許我說一說了。」
她看了一眼許桃兒,「你的晉升打了水漂,如今又這樣,這可都是從許桃兒進家門開始的。」
許桃兒擦了一下嘴放下碗筷,看了一眼張雪,「終於進入正題了?扯這麼多,你直接說我克的就行了。」
廖毅光面色一變,「桃兒你別聽她話說,這都不存在的。」
許桃兒搖搖頭,「我倒是希望是真存在,那樣的話,我想克誰就克誰,剋死了事。」
剋死你個張雪,如你的意!
順著想一想,忽然覺得非常帶感,不喜歡誰就去克誰,殺人於無形,簡直神奇。
許桃兒想得都笑了起來。
張雪沒想到許桃兒竟然一點不在乎,還是這個態度。
「你怎麼那麼狠毒的心,竟然隨隨便便說剋死,就因為你不注意,那些花草才會死」
「那些花草不是你故意給埋了很多化肥燒死的嗎?」許桃兒閒閒打斷張雪的話,嘆了一口氣。
「你想營造我克人的氛圍情況我理解,可是能不能用點心,這種隨時可以拆穿的小把戲,看得我很尷尬,就不能拿出點誠意來嗎?」
張雪聽得臉都漲成了豬肝色,田桂花在一邊看著接話,「就是閒的慌,我不管兩天就不行了,一會把我換下的衣服洗了,再出去學學人按摩,回來給我按按。」
張雪被氣得直接爆發,「按什麼按,你真當自己是廖家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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