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輝拉著蘇綿大步往病房走,幸好離得不遠,他都不敢肯定,以蘇綿的酒量能不能堅持到病房。
因為某人現在已經開始腳步發飄,半個身體都掛在他身上了。
又走了50米,蘇綿摟住魏振輝的腰,「姐夫,黑燈瞎火的,你這是把我往哪兒領?」
「領你回去睡覺!」魏振輝沒好氣的說。
蘇綿卻咯咯一樂,「就知道,你想睡人家……」
後面跟著的三人,一營長走在最前面,蘇錦龍在最後。
一營長走得最快,就他聽見了這倆人的對話。
一營長一個趔趄,差點在平路上翻跟頭。
後面的二營長直直地就撞在他後背上,蘇錦龍雖然剎住車,卻也是一腳踩下二營長的皮鞋!
二營長捂著胸口,兇狠地瞪著一營長,「你是不是喝多了,走路咋還能差點翻跟頭?」
……
一營長沒吭聲,心說你在前頭走,要是聽見師長跟嫂子的對話,興許反應比我大呢。
「行,你走的好,你在前面走。」一營長把打頭的位置讓出來。
二營長趾高氣昂地就追了上去。
一營長處處壓他一頭,看見沒,就連走路都在他前頭,這回他也當把排頭。
三人站成一隊,繼續往前走。
一營長撇了撇嘴,心裡話,看你能美幾分鐘。
又走了50米,蘇綿已經腿打顫了,「姐夫,你背我!」
「我受傷了,昨晚上不是連親你一下都不行嗎?萬一壓到傷口怎麼辦?」
「不一樣。昨晚上我在上面,現在咱倆站著呢,壓不著!」
魏振輝垂眸看了看,蘇綿現在已經跟八爪魚似得盤著他,這也叫站著?
「媳婦,我覺得你語文沒學好?咱倆現在能叫站著嗎?」
蘇綿耷拉著小腦袋瞅了瞅,「那我也沒壓著你呀!」
跟壓著有啥區別?
魏振輝悶笑一聲,然後彎腰真把媳婦背在身後。
蘇綿摟著魏振輝的脖子,美的不行,「姐夫,你這麼背過我姐嗎?」
……
魏振輝氣得一巴掌就拍在蘇綿的屁股上!
有些人,又開始耍酒瘋了!
後面二營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蘇綿這個姐夫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惡趣味,這真是有個姐啊!
可這個姐到底是誰啊?
二營長邊走邊想,一個沒注意,整個人直接走到醫院進門口的花壇上去了!
他說咋越走越高呢!
一營長指著二營長樂得直拍大腿,「哈哈哈,二營長,你沒喝多你上花壇幹啥?那些都是花花草草,你踩了一腳,你知道踩死了多少卿卿性命嗎?」
「滾!」
二營長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飛快地跳下花壇。
幸好他反應快,門口的戰士都已經準備過來盤查他了!
蘇錦龍就不明白了,「一營長,二營長,你們倆這是咋回事?一個二個走路都走不好,又是摔跟頭又是上花壇的。喝那點酒不至於這樣吧?」
倆人沒理他。
蘇錦龍這孩子心眼太直。
有些話真不能跟他說,說完轉天絕對把你賣了!
倆人打著哈哈,「是我們倆喝多了,馬上到了,咱們進去看看,他們回屋咱們也放心!」
魏振輝背著蘇綿走得飛快,因為身後的蘇綿已經開始扒他衣服了。
「姐夫,你不熱嗎?穿這麼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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