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要再拿下幾分才可以。」
三局比賽結束之後,雙方的比分依然是1:0,青道高中暫時領先。
對手是全國八強,眼前這個結果好像也並不是完全讓人沒法接受。
但御幸卻不這麼想。
他的眼光不僅僅局限在這一場比賽里。
如果僅僅是這一場比賽,以澤村榮純現在所保留的體力完全可以投完整場,就算再投兩局附加賽也沒什麼關係。
但是之後還有半決賽和決賽。
考慮到半決賽和決賽的對手,澤村榮純有可能會連投兩場。
那這一場比賽,澤村榮純勢必就不能消耗太大。
這就是御幸眼中所看到的。
一個人的眼界,往往就決定了這一個人的未來。在西方世界,曾經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故事裡講的是三個正在蓋樓的工人。
有人採訪他們。
問第一個工人,他們現在正在做什麼?
第一個工人回答說,他現在正在賺錢。
然後問第二個工人相同的問題,他們現在正在做什麼?
第二個工人回答說,他現在正在建設一棟大樓。
最後問第三個工人,他們現在正在幹什麼?
「我在建設這座城市!」
有意思的是,這個故事的結尾。
若干年後,第一個工人依然在工地上搬磚。第二個工人成了建築師。第三個工人成了這個城市的管理者。
故事肯定是虛構的,但其中的道理卻相當的淺顯明了。
御幸,就有著第三個工人的眼界。
當他意識到這場比賽很可能會演變成一場投手間的拉鋸戰之後。
他當機立斷決定要拿下分數。
必須在這裡斬斷山守學園的氣勢,不能讓這一場比賽變成拉鋸戰。
「乒!」
小湊春市出局了。
他把球打出去之後,棒球落在了外野。
他打出去的位置本來不錯,可問題是那裡早就有人在等著。
山守學園的外野手,不知道為什麼停留在了邊線的附近,不偏不倚的正好接住這一球。
「啪!」
「出局!」
一出局,無人上壘。
「第三棒,投手,澤村榮純同學。」
就這樣,打擊輪到了澤村榮純。
他眯著眼睛,打量著剛剛外野手接球的位置。
心中奇怪的感覺越來越重。
眼前的場景特別像釣魚,山守學園的投捕兄弟,買好了魚鉤,放好了魚餌。
青道高中的打者就好像小魚,自己追著魚鉤就咬了上去。
然後被解決,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這戰術怎麼看怎麼熟悉?好像從哪裡見過,又不記得哪個對手曾經用過。
澤村榮純想破了腦袋,始終想不起來,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見過?
真是古怪。
面對他這個之前曾經拿下過全壘打的對手,投捕兄弟直接放棄了。
並沒有選擇在好球帶跟澤村榮純糾纏,而是用了積極的進攻四壞。
把澤村榮純給保送上了壘包。
一人出局,一壘有人。
看台上傳來一陣陣的噓聲。
神足兄弟的選擇,讓看台上的這些觀眾頗為不順眼。
身為選手,當然要選擇正面硬碰硬。
不等跟澤村榮純正面對決,他們自己先慫了。
這算怎麼回事?
小哥倆倒是完全沒拿這當回事,悠哉悠哉的等著對付御幸。
「被小看了呢!」
說御幸心裡一點不生氣,那是騙人的。對方特意的保送了澤村榮純,選擇跟他對決。
這明顯是看不起他。
但沒有辦法,誰讓之前人家澤村榮純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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